大家把杯子都放到桌，他都倒上
。
“这个应该度数不高。”江阔闻闻酒，看段非凡
眼，“你喝点儿应该没事儿。”
“高
也没少喝。”段非凡笑笑。
“就你那个嘴，”江阔小声说，“这种时候是不是怕上火？”
“喝酒上火吗？”段非凡问。
这阵是年里生意最好时间，老板说再晚十分钟打电话，就得等位。
“挤着点儿，”董昆说，“你们往边儿上靠靠，小诗胳膊都动不开。”
“没事儿没事儿！”陆诗说，“不用管。”
江阔拖着椅子往右边段非凡旁边挪挪。
左边大炮看着他。
“给你拍下来，”丁哲马上举起手机对着段非凡，“帅哥也顶不住这个吃相……再来口。”
段非凡倒是配合，又呲着牙把剩下那半个咬下来。
“拍吗？”江阔问，“发群里。”
“好嘞。”丁哲戳几下，把照片发到群里。
陆诗从店门里探出头：“好没？点得差不多，你们看看还有什
要补充吗？”
他赶紧松嘴，皱着眉。
“……这难吃吗？”段非凡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江阔实在不太好意思，于是也顾不上卫生不卫生，伸手抓住刚才被咬下那颗，拽下来，“用嘴不好使劲。”
“这会儿不讲究？”段非凡说，“手不脏啊？该讲究时候突然放弃。”
“乐意。”江阔把整个山楂直接塞进嘴里。
“不知道啊，”江阔说，“在家时候吃什刘阿姨都说会上火。”
段非凡笑起来：“没事儿，这酒就是老乡自己酿那种甜酒，跟糖水儿差不多。”
服务员推开门，喊声：“当心脑袋——”
“过来点儿啊。”江阔说。
“哦，”大炮也往他这边拖拖椅子，低声说，“他妈以为你就是想离那边儿近点儿。”
“不至于！”江阔压着声音。
服务员拿自酿酒进来，磨砂瓶子，看上去还挺小清新。
董昆打开酒，闻闻：“很香啊。”
“你开会呢。”段非凡笑着说，“们没什要补充。”
“他们这儿有老乡酿土酒，”陆诗说，“想尝尝吗？不然就让那边送酒过来，他这儿没什好酒。”
“土酒吧？”大炮说，“尝尝老乡味道？”
“看行，”董昆说，“就喜欢这种莫名其妙。”
帮人拿好糖葫芦，都进屋，丁哲要楼仅剩个小包间，人都坐下之后就没什位置。
这加馅儿山楂个头有点儿大，塞嘴里腮帮子都鼓，差点儿翻不个儿，味道倒是还不错，就是吃得太费劲。
“还吃吗？”段非凡问。
“你吃吧。”江阔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
“吃着也费劲。”段非凡摆开架式，抬胳膊把糖葫芦送到嘴边，呲出牙，咔嚓口咬半。
江阔看着忍不住笑起来，嘴里又还塞着没嚼碎山楂，差点儿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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