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呢，”江阔说，“你怎
这早？”
“
以为你没起来呢。”老妈说。
“那你还打？”江阔停下，站到旁边
树后头，躲着风。
段非凡给他打
手势，要再跑
圈。
江阔点点头。
这会儿趴在江阔前头桌子上已经个小时没有大动作。
“好困啊。”江阔小声说。
“睡会儿呗。”段非凡说，“打呼噜叫醒你。”
“算，”江阔打个呵欠，“不差这会儿。”
十二月中时候，有几科提前考完，课少几节，复习时间多不少。
常规科目他还算凑合能行，但要背东西实在不少，特别是植物，每背完次都像是第次背。
复习大半个月，他才鼓起勇气在107把孙季拿来卷子试着做下。
“靠，”他弹下卷子，“好悬啊。”
段非凡坐在他对面闭目背书，这会儿听乐。“这可怎生是好。”江阔说，“大题不小心哆嗦下，就不及格啊。”
“接着背啊。”段非凡还是闭着眼睛。
师傅又说两句才过来。
“已经过去，”刘胖说，“就那边小菊花楼上那家。”
“……小菊花？”江阔问。
“那边有个迎春花超市。”段非凡说。
“那个迎春花画得像个菊花。”刘胖说。
“今天去救助小院儿给狗子们打扫卫生，”老妈说，“最近怎样？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联系家里。”
“挺好，还有几天考试，”江阔说，“月考完就回家。”
“有同学跟你块儿回吗？”老妈问，“江总说可能有同学寒假来玩？”
“是，没定时间呢，”江阔看着远处跑着段非凡，“可能晚点儿，他们有些家里有事儿。”
“提前
如果不出意外，比如突然失忆，笔突然断，考半突然想拉肚子……
应该没什问题。
早上他甚至精神百倍起个大早跟段非凡块儿跑步。
老妈电话打过来，他还喘着粗气。
“怎这是？”老妈问，“哮喘啊？”
“看您这状态是非常有把握？”江阔问。
“比你有把握，起码还能自己写个实验报告呢，”段非凡睁开眼睛，“凑合能不补考吧。”
江阔啧声：“算，去教室看会儿书吧。”
平时感觉班上人对学习也就那回事，但临近考试周，大家又个个都像是习惯性学霸，看上去都很卖力样子，仿佛平时上课玩手机打游戏看小说聊天他们从不存在。
江阔只能确定唐力是真认真，这学期他都很卖力。
“也别笑别人。”江阔叹气。
这学期素描画得他想吐血，别说什迎春花，就个方块儿都画不利索。
这顿涮羊肉吃完，基本这帮人元旦前就不再聚，大二复习任务比他们重得多。
而且就这相对轻松些复习，江阔也感觉很头大。
个暑假加大半个学期不学无术地晃荡，现在下要紧张起来，他感觉自己仿佛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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