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凡放慢
脚步，想等他俩闹完。
但严绘语这个小脾气看上去不是太小，捶这第
下就不是“小拳拳捶你胸口”
力量，接着第二拳跟打沙袋似又捶在卢浩波胳膊上。“这是真打啊。”段非凡说。
卢浩波没还手也没躲，只是还在说着什
。
严绘语估计并不满意他说内容，又是套连环抡抡拳打过去。
“……她这凶吗？”江阔脑子里对严
段非凡笑起来，想想又叹口气：“没有喜欢。”
“这听着还正常，”江阔说，“不过你这个性格应该挺多女生喜欢。”
“你呢？”段非凡顺嘴问句。
“
也挺喜欢啊。”江阔说。
段非凡看着他，江阔也看着他。
“嗯？”段非凡没明白。
“会儿生气，会儿要陪，会儿你要哄，会儿要哄你，”江阔说，“费劲死，大炮以前有个女朋友，半夜三点给他打电话，说要吃冰淇淋，大炮买给她送到楼下，然后女孩儿拿朵花下来送他……”
“还挺浪漫。”段非凡说。
江阔猛地转过头瞪着他。
“怎？”段非凡也看着他。
他们已经占桌，”段非凡看着手机上丁哲发过来烧烤店照片，指指路南头，“那边，新开，那天还看到。”
“是不是有优惠？”江阔看到照片里人明显比现在看到那些店要多。
“是，”段非凡赞许地点点头，“现在都能主动往这上头想。”
走几步，前面出现个熟悉身影。
“是卢浩波吗？”江阔看着前面两个人，“和他女朋友。”
沉默好几秒，江阔才反应过来：“哦，你说？”
段非凡笑起来：“哎。”
“其实喜欢女生不多，起码知道，没几个，”江阔说，“女生都喜欢能惯着点儿她们，她们小脾气上来，能忍着，换没两个回合可能就得打起来……”
前面搂成团走着小情侣突然停下，严绘语抬手在卢浩波胳膊上捶下。
“看！这就来！”江阔说，“小脾气来。”
“你……”江阔挺震惊，“浪漫？半夜三点啊非凡叔叔，要睡觉啊，睡半从床上被人拎起来去买个冰淇淋再换朵花，疯吗？”
“……对方是你喜欢人啊。”段非凡说。
江阔愣会儿，突然很有兴趣地凑近他：“你是不是交过女朋友？”
“真没有，”段非凡说，“吧，没有时间。”
“放你屁，”江阔说，“你就看你那个社交技能天花板状态，没个十年八年练不出来，你没时间？”
“嗯。”段非凡点头，“女朋友是咱们班严绘语，好歹个班，记下人家名字。”
卢浩波和严绘语很亲热地挨着走，看上去很暖和。
“这场面可别让李子锐和唐力看到，”江阔说，“得当场被刺激死。”
“你以前真没交过女朋友吗？”段非凡看着他。
“没交过，”江阔说，“谈恋爱太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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