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手里还捧
撂站在他
充电桩上。
“给
半吧。”江阔走到他旁边。
“不用。”马二简单地拒绝他。
江阔也没多说，回去领钱就下班。
这点儿钱，说真他直以来对钱真不太有概念，个东西要不要买，只取决于他想不想要。
“看着怪可怜，”段非凡说，“你就盯着阿姨姐姐发，她们看到小帅哥这
可怜，没准儿心软就都接。”
“你休息？”江阔笑笑。
“算是吧，”段非凡晃晃手里拿着个本子，“李姐东西忘拿，给她送过去。”
“中午吃馄饨啊，”江阔说，“这儿不管饭。”
“请你。”段非凡点头。
江阔下来劲。
姐早上好，麻烦帮拿张吧，新楼盘。
阿姨早上好，可以帮拿张吗。
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但十个人过来，差不多也能递出去个六七张，比说溜山水美学交通便利利索多。
段非凡从广场那边过来时候，他手里第摞单子已经马上要发完。
到小时，手里单子发出去不少，不过嗓子有点儿扛不住，脸也笑僵，江阔感觉这辈子连真笑带假笑加块儿都没有这小时多。
再有人过来时候，就很难再保持开始激情：“您好。”
来人看他眼。
“拿下谢谢。”他说。
那人接过他手里传单。
从牛三刀那百块，到这两天赚到四百块，是他对钱数字最清晰次。
也是第次把钱和体力搭在起。
相当直观。
累天，哪怕只说“您好，拿着”，都感觉嗓子干得不行，最后就这点儿钱，属于他以前根本看不见那种份量。
段非凡还
发传单比穿兔子衣服更累些，虽然玩偶服穿着不太舒服，但工作内容相比定要发光八百张单子这种硬性内容来说，压力要小些，哪怕没人理，自己站那儿扭几下蹦蹦招个手就行。
发传单就不样，想发得快就多少得说点儿，得笑下，得稍微跟着人走两步，对方接就最好，不接也行，但有不少人明明接过去，又会顺手往地上扔，这就还得过去捡起来重新发。
八百张发下来，他要弯腰捡单子都不知道捡多少次。
中午那顿馄饨根本顶不住。
好在节假日步行街这片人流量很大，小馄饨在胃里消失时候，他把传单发完。
看到段非凡，他有些意外，但是挺愉快，毕竟个人站这儿老半天挺无聊，马二又是个机器人。
“哟，”段非凡接过马二递来单子，走到他面前，“挺快啊。”
“哥，早上好，”江阔递张过去，“拿张吧谢谢。”
段非凡接单子：“就这发吗？”
“嗯，”江阔说，“怎样？”
……这也可以？
江阔很震惊。
再来人时候他又试下，迎着个大姨过去：“姐早上好。”
大姨看他眼，拿走他手里传单。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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