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没？”段非凡有些吃惊，往石墩那边看
眼，已经没有人。
“没事儿。”江阔说，声音听着有点儿郁闷。
段非凡转头看着后面
女孩儿。
“他摔倒时候有个小孩儿被吓哭，他奶奶还骂上，”女孩儿很生气，声音都高起来，“还让小孩儿打几下兔子才带走，气死，
都想过去骂人。”
“算，”江阔说，“没事儿。”
“快去，”许姐看他那表情忍不住笑，“别憋出毛病来。”
往商场跑时候经过兔子江阔身边，他又咬牙问句：“上厕所吗？”
“刚上完，”江阔说，“需要陪吗？”
“滚。”段非凡跑。
上完厕所，他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该撤摊。
“管用吗？”他问。
“有风就是，还行吧，”江阔犹豫下，“说真，是不是臭？”
段非凡笑起来：“没吧，中午闻着还没臭呢，不至于吧。”
“那就是这个玩意儿本来味儿，”江阔说，“风扇，臭味儿都出来。”
“那怎
办？”段非凡问，“关吗？”
“有点儿困。”江阔戴上兔头时候小声说句。
“吃清凉糖吗？”段非凡问。
“嗯。”江阔应声。
段非凡拿出颗清凉糖递给他，他伸出手想接，伸个兔手出来，上面还有点儿黑，又收回去。
“放嘴里。”江阔把兔头捧起来露出脸，张嘴等着。
女孩子走开去收拾撤摊之后，段非凡看看江阔：“真没事儿？”
“有句话真不想说，特别矫情。”江
他伸个懒腰，慢慢往回遛达，中午馄饨不顶饱，这会儿已经饿，会儿江阔请完客，回去可以再到老刘那儿来顿麻辣烫。
回到摊位时候，他发现江阔已经脱掉玩偶服，坐那儿歇着。
“休息？”他坐到江阔身边，“会儿吃馄饨去？”
江阔没出声。
“刚摔跤，许姐让他歇着，”身后个女孩儿说，“几个小孩儿拽他尾巴，在石墩那儿绊倒，气死人！”
“先扇着吧，”江阔说，“会儿受不再关。”
“还有两个小时，”段非凡说，“坚持。”
“……你不说还好过点儿。”江阔转身走开。
下午五点多时候，段非凡想去上厕所，结果来个阿姨闲逛团，拉着他问新品，他憋着尿介绍好半天，最后阿姨们买两箱，给她们装好包装好，他感觉自己膀胱都快炸。
“去个厕所。”他咬着牙跟许姐说。
段非凡有点儿想笑，把清凉糖剥开用糖纸垫着扔进他嘴里。
“嗯！这个好。”江阔戴好兔头，转身走向工作岗位。
下午温度比之前高不少，早上是多云，下午太阳出来，除在广场上疯跑孩子，不少人都选择在树荫下坐着。
在摊位上没什感觉，但捂在玩偶服里，估计就有点儿难受。
段非凡拿个充电宝给江阔，把兔头里电扇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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