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意吗？”段非凡又问。
“二百八啊？”江阔回过头看
他
眼，“还行吧，能买个般
帽子。”
“二百五呢？”段非凡继续问。
“二百五不好听，二百四吧。”江阔说。
段非凡笑起来：“工资还有往少算吗？”
“十二点
过去找你俩，”段凌说，“去步行街吃那个小馄饨，超级好吃那个。”
“好。”段非凡点头。
“怎
样？工作快乐吗？”段凌问江阔。
“现在还是快乐，”江阔说，“不知道下午能不能快乐，明天也不好说。”
段凌很愉快地笑起来：“挺住，真干完七天你会发现也没什大不，多是比这更累。”
“就是啊。”江阔说，“去超市还得找，然后还得排队结账……”
“喂，你在哪儿，”段非凡拿着手机，“你那儿有没有次性浴帽？要用……也行，可以，去电梯口。”
江阔看着他：“谁啊？”
“走，”段非凡招手，“钱都不用花。”
江阔跟着段非凡走到商场员工通道，在电梯旁边站着，过会儿电梯门打开，段凌手里拿着个小塑料袋走出来：“用这个干嘛啊？”
“让走！”段非凡转身走步，回过头，“让走！”
“你大爷！”江阔跟触电似地下松手。
“看到没，”段非凡捏捏自己手腕，“智取。”
“滚！”江阔快步走进商场，他虽然无所谓别人目光，但装逼收获目光和社牛症收获目光，还是有区别。
江阔是打算随便找个店，去买个正式帽子，但段非凡没让，拉着他去超市。
“怎，”江阔反应过来，“明天
看得出这份兼职对于江阔来说，目前还处于可以承受范围，虽然碰上莫名其妙人，但没太影响他心情。
段非凡跟在他身后，犹豫下：“江阔。”
“嗯？”江阔应声。
“你明天还干吗？”段非凡问。
“干啊，”江阔说，“也还行吧，小时休息次是吧，感觉还行。”
“江阔戴头套，隔下。”段非凡打开袋子看看，“够。”
“戴头上啊？”段凌说，“这个保鲜套是套在剩菜盘子上用，代替保鲜膜。”
“长得不是样吗？”段非凡拿个出来，递给江阔，“是不是？”
“……好像是。”江阔拿着看看，确看不出区别，都是层薄塑料和圈没什太大弹力收口，可能区别就是食品能用？
“就它。”段非凡拍手。
“这商场里没有你平时会戴帽子。”段非凡说。
“没说要平时戴啊，”江阔说，“就会儿穿玩偶服时候用，随便什样都行。”
“所以，它就是次性，”段非凡说，“最便宜也得几十块吧，包次性浴帽才十几块，有两百个。”
“那七天最多用十个，还有百九十个怎办？”江阔问。
“有道理。”段非凡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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