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什
？”齐越问。
“管账啊。”顾中说完又起身蹦着下
楼。
今天早上跟老妈其实也谈不是上吵架，顶多算争执。
但是有时候，争执比吵架严重，吵架很多时候只是不高兴，吵完也就完，争执却有可能是冷静地就双方不能达成
致
想法，进行不友好讨论。这种讨论要是没成功，对心情上造成伤害比吵架要大得多。
他跟老爸吵过不少架，跟老妈基本没吵过，更没有就什问题有过争执。
“你们那个小破学校要是不算中专部，就三个专业。”齐越跟在他身后，“英语，计算机，文秘……”
顾中回头瞪他眼。
“是文秘吗？”齐越笑，顾中没理他，他凑到顾中耳边，“是文秘吧小中中？”
“
们毕业证书上写是汉语言文学，就是非常有面子仿佛干什都合适中文系。”顾中喷两声，齐越猜得还挺准，“突然问这个干吗？”
“没话找话说呗。”齐越说，“就觉得你做服务员做得特别有干劲，都担心你是不是毕业要去当服务员，专业也不对口啊。”
“你跟你妈说是回学校吗？”齐越问。
“嗯。”顾中靠着墙，叹口气，“当时气氛已经非常不友好，就忍着没有赌气说上你这儿来。”
“知道。”齐越没再说别，伸手在他肩上捏捏。
“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做。”顾中说，“就是觉得她强行干涉交友自由不太合适，所以想跟她把话说明白，也不想这大个人，去哪儿，跟谁在起，还要像做贼样。”
“知道。”齐越点点头。
今天跟老妈聊得这不顺利，让他心情有些郁闷。
老妈坚持她过来人经验，她儿子如果直跟齐越这种满身匪气前大混混在块儿，早晚还会出更大事，虽然儿子直放养还不乐意给零花钱，但大方向上还是要控制好。
但顾中觉得只要齐越愿意摆脱过去，他就是个普通面馆老板，比较帅那种，过去那个齐越，让老妈会有
“啊。”顾中迅速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现在突然全身无力，点儿干动都没有。”
齐越笑着靠着桌子，看着他没说话。
“你是不是真有点儿担心毕业上你这儿打工吗？“顾中问。
“嗯。”齐越点头，“太浪费。
“这你就不懂。”顾中说，“要真毕业，来你这儿，你这儿未必还是个小店，而且来也肯定也不做服务员啊。”
“不是说要住你这儿啊。”顾中补充说明，“去宿舍住。”
“哎。”齐越笑，“知道，你还要上课你肯定得住宿舍啊。”
顾中吸口气，慢慢吐出来，也笑笑道：“不过这两天住这儿吧，反正想上你这儿帮忙，就不来回跑，周再回学校。”
“直没问过你。”齐越说，“你学什专业？”
“不想说。”顾中转身走出去，“该有人来吃东西吧……下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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