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女生第三次往这边看过来而顾中第三次假装很忙
时候，店门被推开
，齐越叼着根烟走进来。
“齐老板，”顾中几乎想扑过去
顾中有些绝望，犹豫着往桌上看
眼，指指：“不是有杯吗?”
“啊?”女生愣愣，“这杯是
朋友要啊。”
你俩不能喝同杯吗?
还是不是闺蜜?
还有没有分享精神?
“价目表在这儿，”齐猫猫拉开抽屉指指，“你对着收钱就行，有人点什
你就给做什，现在般就是咖啡饮料什，晚上来才做牛排和披萨。”
顾中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吃惊个小破咖啡店还卖牛排和披萨以及齐越还会做牛排和披萨这样事，他现在担心是自己对吧台后面这堆机器两眼抹黑，连哪个是干什都不知道。
但他还不敢说他不会。
他只能希望店里这两桌人别再继续点东西。
个祈祷客人不要来，来也别点东西店员，站在吧台后面焦急地等着老板快出现。
“哦，知道，”小姑娘点点头，“小名儿叫串儿?”
“不是，”他咬咬牙，“也不叫二。”
“嗯?那叫你小顾哥哥吧，”小姑娘说，“叫齐猫猫。”
“……哦。”顾中看她眼。
这个时间没什客人，齐猫猫把那两桌点咖啡和点心上之后，就没什事儿，坐在吧台后面玩手机。
“你是顾中吧?”小姑娘看他眼，“晚点儿过来，你先帮把吧台收下吧。”
齐越看着也顶多也就三十出头，居然有个十四五岁初中干闺女?
顾中心里刮起阵狂风。
个流氓!
他拿起小姑娘递过来抹布，开始擦台面上水，小姑娘在旁边说句：“串儿哥谢谢啊。”
“要不要来杯摩卡?”顾中挣扎着问，至少不用打奶泡。
“不要，”女生托着下巴冲他笑笑，“就要卡布其诺。”
那你刚才为什不点呢?
顾中转身回到吧台。
要不要说没牛奶?他把吧台里放着盒刚开升装牛奶放到下面柜门里。
但就像他名字总是在他不愿意时候被提起样，他祈祷没起什作用，窗边那桌个女生扬扬手：“服务员。”
顾中硬着头皮走过去。
“再来杯卡布奇诺。”女生说。
不会做。
就会喝。
顾中时半会儿也找不着可干活儿，拿抹布把楼上两层桌子都擦遍。
昨天没细看，这屋子在很多细节上都挺用心，各种可爱小摆件和桌上小盆多肉都挺有意思。
只不过这些设计跟齐越不是个画风。
擦完桌子下楼时候齐猫猫正背书包准备走：“串儿……小顾哥哥去学校。”
“你现在走?”顾中立马有些不安，“那……”
串儿哥?
串儿哥?
这什玩意儿?
顾中心里再次狂风四起。
“叫顾中，”他停手撑着台面深呼吸两口，“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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