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去看篮球赛吗?”宿舍里几个人准备出去，冲还坐在床上思索惨淡人生
顾中问
句。
“篮球赛?”顾中愣愣。
“嗯，”有人应声，“中专部。”
“什
?”他震惊地站起来，“中专部?哪儿中专部?”
“
们学校中专部，你不知道吗，学校门口那个楼就是中专部，只不过他们是从侧门进来。”
“对咖啡解吗?”齐越又问。
“……经常喝，”他回答不是太有底气，“去店里或者在家自己做。”
“速溶?”齐越看他。
“不是。”
“这儿挺急，你明天开始，没课时候就过来吧，”齐越站起来，从兜里掏张名片扔到他面前，“电话在上面。”
“顾中……中，名字挺可爱，”男人抬眼瞅瞅他，“以为忠诚忠呢。”
“中二中。”顾中回答。
“顾中中啊，”男人把身份证还给他，“你……”
“能不这叫?”顾中看着他。
男人跟他对视会儿，点点头：“行。”
”
“坐吧。”男人把烟掐，用脚从地上勾起张椅子，坐到桌子边。
“你不说是忘撕吗?”顾中从倒地几张椅子里挑张没鞋印拿起来，坐在男人对面。
“嗯，本来已经招够人，”男人往四周看看，“都吓跑……名字。”
吓跑?
顾中这才反应过来学校大门旁边那栋屁股冲里楼是怎回事。
中专部?
自己虽说上这个学校上得挺不知所云，但好歹也是个大专，校园里居然还有中专孩子在上课?
学校场地也挺简约，统共就个足球场和俩篮球场，中专部篮球比赛占掉新那个篮球场，顾中
顾中拿过名片看看，齐越已经站起来准备往楼上走，他赶紧又追句：“那工资什呢?”
“哦忘。”齐越转身回来坐下。
从咖啡店走出来时候，顾中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心。
齐越心不在焉表现让人强烈觉得这店是他打跑原店主抢来，满地乱七八糟火拼现场样造型简直能完全印证这猜测。
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去，因为钱给得还行，比网吧守夜和夜宵摊生炉子强多，特别是回到宿舍看着自己今天买瓶水就只剩七块五毛钱生活费时……
“谢谢。”顾中真诚地表达谢意。
“中二啊，”男人说，“姓齐，叫齐越，你对咖啡解吗?”
顾中瞪着他好半天：“你叫什?”
“你自己说，顾中二，”齐越说，“听错?”
“叫顾中，”他强调遍，“顾中。”
顾中愣愣才注意到这句话后面还有问题：“叫顾中。”
“身份证看眼，”男人伸手，“你是旁边那个破学校学生吧?”
身份证、破学校。
这俩词儿同时命中，顾中都能感觉到自己胸口呯呯双响过后从俩大窟窿里穿堂而过嗖嗖小风。
他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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