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持着打开柜子
姿态僵在那里，甚至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男人。
他感到叶迎之缓缓靠近，
手搂住他腰，手从肩头绕过搂住他胸膛，和他紧密相贴。
个个或轻或重吮吻落在他后颈处，犹如情人亲密调情，又似兽类挑逗着自己猎物。
他听到叶迎之那犹带笑意低沉声音——
“宝贝，你前天回来时候就已经发现
吧？”
如果这切不是作伪，叶迎之真是千万里挑，生也难求好伴侣。可是他从小就知道，鬼言行，点滴都不要信。它们只会吓唬你、胁迫你、诱惑你、欺骗你……最终将你引入地狱。
透过窗帘缝隙正好可以看见轮圆月，迟筵默默整好被子，闭眼睡觉。
月色苍白，与鬼同眠。
第二天迟筵很早就醒，轻手轻脚地下床去穿衣服。
叶迎之从床上坐起来：“怎
？又要去加班？”
迟筵不知所措地直看着中央台想事情，看三个小时。
叶迎之颇不理解地问他：“阿筵，你什时候开始喜欢看中央台？还是台？”
他声音冷不防地响起，迟筵吓得下子关电视，睁大眼睛回身看着他，犹如只受惊兔子。
叶迎之拿走他手中遥控器：“关就关，也该睡觉。”
迟筵当然没有突然提出“
睡沙发”勇气。他同往日无异地上床脱衣拉过被子准备睡觉，却大起胆子推推想要将他拉过去叶迎之，紧紧抓住被子小声道：“迎之，昨天已经太累，今天想休息。”
迟筵刹那间甚至忘呼吸。
衣柜内嵌穿衣镜清晰地倒映出两人此时姿势，
“嗯，”迟筵含糊应句，“昨天问题还没有解决。”
叶迎之点点头：“阿筵，你给拿身衣服过来。”
迟筵说句好，打开左边衣柜，他记得里面装就是叶迎之衣服，以前他还替他穿过。
打开柜子那刻他却愣住——衣柜上层收着他被褥，下面挂衣服地方却散乱地堆着他杂物和几件旧衣服，哪里有叶迎之衣服？
他突然意识过来，叶迎之衣服怕都是冥间祭品，他个活人，在正常清醒情况下，又怎能看到触碰到他人祭品？
今天他真怕自己会装不下去直接崩溃地跑掉……然后，被发现切叶迎之抓回去。
他不知道届时迎接自己会是什，又正因为未知只能暗暗独自猜测而更为恐惧。
先竭力维持这样表象，至少他知道这样是安全。
叶迎之卷着被子把他卷成团，不乐意地隔着被子戳他肚子：“说好晚上还债，又赖账。”却也就这样又拉开被子角，熄灯挨着他睡下，只依然不肯罢休地紧搂住他，时不时吻吻眉眼和耳垂，过许久才消停。
迟筵默不作声地闭着眼睛任他施为，耳畔依然能听到叶迎之吻他逗弄他时轻笑声和喘息声。他耷拉着眉毛，暗暗想着有谁家讨债鬼是这个讨债法，但还是觉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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