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爷子道,“再问句,小兄弟家里就你个人?”
迟筵耐着性子回句:“不是。”心里已经非常后悔给这奇怪老头带路。
他是听说过以问路为借口拐卖妇女儿童骗子,但那些骗子作案目标般都是独自人年轻女性,迟筵自恃年轻力盛,防范心和警惕性倒没有那强,但此时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老爷子听出他语气中防备和不耐,叹口气,递过来张名片似东西:“不想多事,但怕小兄弟你身处祸难之中还不自知,也但愿不是想那样。今天还有急事,小兄弟你自己去看,真有问题再来找。”
迟筵急于脱身,敷衍着把名片塞进兜里就赶快离开,没注意到名片背后还贴着枚小小折成三角形黄色符篆。
后面反而沉默下来,但迟筵却能感觉到他在不住地打量自己。
迟筵忍不住打破沉默,找话道:“大叔,您这着急为什啊?”
老爷子吐出两个字:“救人。”但还是不停打量着迟筵。
迟筵被他看得不自在,又不知道这话该怎接,心想着果然是来带家人看病。好不容易走到文印店处,只见老爷子打开牛皮纸袋子,拿出里面东西——不是病历、身份证明,反而是叠类似八卦阵法符篆之类东西。
老爷子对文印店店员道:“劳驾您每样复印五张,A4大小,单面就行。”看上去很有经验。
那是张正经清心符。
作者有话要说:清心符:难道还有不正经?
店员嘀咕着看老爷子和迟筵眼,没说什拿去复印。
迟筵这时候也看出来这位老人不是寻常带家人来看病老大爷,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多管闲事,正要趁机告辞,那老爷子盯着他胸前又看半晌,突然转过来对他小声道:“小兄弟,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但你怎把和自己毫无关系逝者骨灰戴在身上?”
什把骨灰戴在身上?迟筵被这话说没来由地发毛,完全不知道对方指什。
他没搭腔,敷衍句:“那您就在这儿印吧,走。”转身就想离开。
老爷子却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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