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放下银匙,喝口咖啡:“怎今天奶酪有点凉?”
徐江蛋糕已经吃完,他脸茫然抬起头:“没觉得啊。”
现在四周并没有那种窥伺感,他也感受不到那种阴冷恶意,自从带上叶三公子骨灰之后,他身边就变得前所未有干净。
这个时间店里人不多,徐江和迟筵上二楼,在花架旁个四人座米色沙发处坐下。黑白色星期五在迟筵迈步上楼瞬间犹如受惊般迅速跑得不见踪影。
徐江做主点壶咖啡,两块胡萝卜蛋糕。咖啡如既往寡淡无味,胡萝卜蛋糕是用碎而细小胡萝卜合着核桃等干果做成,上面铺着层厚厚橘子味奶酪,口感酸甜软糯。
徐江伸手给自己和迟筵都倒咖啡,他不知道,好友旁边空位上还端正地坐着个“人”。
他也没看到,早跑上来星期五把自己藏在另个角落花架底下,直死死瞧着他们这面。
香味。店面布置得很好,空间感和私密感都很强,通过花架、报刊栏等装饰和巧妙沙发座椅摆放使得每桌客人都看不见其他桌情况,似乎置身于独立空间之中。
店里养两只猫,只姜黄色只黑白花,徐江熟稔地凑近蹲下把猫扑在怀里撸着:“大花、二花,想没?”
迟筵站在他身边:“这猫叫大花二花?”
徐江:“没,只叫Monday只叫Friday,名字点儿都不亲民,跟鲁宾逊漂流似。大花二花是起,是不是好很多?”
迟筵心疼地蹲下,想去摸摸圆滚滚惨被命名为二花星期五,谁想到看起来很胖黑白色猫咪竟灵巧地迅速蹿出去,直跑上楼,蹲在楼梯拐角处两眼圆睁十分戒备地盯着迟筵。
人有时候确不如动物敏锐。
迟筵喝口咖啡,用店家配备银色小匙挖点蛋糕上面丰厚奶酪,似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舔——这是他从小吃这类东西时养成习惯,据说是因为缺乏安全感。那个“人”直专注地看着他,突然愣下,人性化地偏下头。
徐江半块蛋糕已经进肚,百忙之中抬头瞥迟筵眼:“尺子你快吃。”
迟筵心说本来就是来聊天,不着急吃啊,于是又不慌不忙地挖勺奶酪,用舌头舔着卷进嘴里。
那个东西彻底凑过来,手按住他后脑,轻轻舔着他舌头。
被徐江搂在怀里星期在迟筵靠近后也变得极为不安,拼命挣动着逃出他怀抱跳到地上,直接跑到另边躲在布艺沙发后面,双猫眼同样幽幽地盯着迟筵瞧。
徐江转过脸看向迟筵,哀叹:“大花!尺子你现在怎变成这猫嫌狗不待见,大花二花很亲人都被你吓跑。”
迟筵脸无辜:“不知道啊。”
他本身气质温和,并不受小动物讨厌。但是这样小猫小狗见他就跑情景也曾发生过——都是在他被脏东西缠上时候。
这个念头只出现瞬,就被他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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