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宝贝不喜欢他穿衣服,以前总要把他睡衣蹭开个口,然后肉乎乎软塌塌地窝成个球舒服地抵着他颈窝睡。后来时缄看他每天蹭他衣服蹭得辛苦,索性自己主动把衣服扒开让小家伙过来睡,再到后来只要条件允许换睡衣睡觉时候,时缄就习惯只穿睡裤不穿上衣。
他这次也习惯性地没有穿上衣,直接把猫猫抱进怀里盖上被子。
他其实并睡不着,是因为宝贝突然失而复得,让他感到无比兴奋激动,仿佛生活下又有希望;
由于是时缄命令,加上他不同寻常焦急态度,联邦首都星最好猫科医生团队很快就被请到统帅大人临时下榻酒店房间里。
为首医生敏锐地嗅出房间里残留熏香气息,在检查过猫猫身体后判断说并无大碍,只是被圆蔼草诱发发情,因为是非自然发情,所以会比较难受,也很难纾解。猫猫身体太过幼弱,医生看时缄态度就知道这只猫非同寻常,因而并不敢贸然给颜脱用药抵抗发情症状,怕造成不好副作用,只建议时缄多观察猫猫状况,耐心陪伴小家伙挨过这段时间。
时缄黑着脸点点头,待医生走后自己也又重新穿上外衣,把小家伙抱进怀里离开。他司机和侍从都还在外面待命,原本他是想临时找个地方休息才来这里,但现在猫猫回来,只有马上带宝贝回家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在悬浮车上时候,小东西直喵呜喵呜叫着往他怀里蹭,小脑袋还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蹭着,不是撒娇,看就知道确实是不舒服得狠。
时缄心疼得要命,把小家伙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摸着他小身子,试图帮小宝贝缓解些痛苦。
他养猫猫十年,但他家猫猫和别人家不样,他直没舍得给自家小猫做绝育,十年来他家宝贝也从来没有发过情,他担心那些宝贝带小母猫回来不再要他事情从未发生过。他家宝贝就像只长不大小奶猫样,直懵懂好奇又娇气地围着他团团转,软软地霸道地向他撒娇。
所以时缄也不知道,如果宝贝发情,该怎帮对方纾解。他只能由着小猫在自己身上蹭,手托着对方小身子,另手不住地撸着他毛。
悬浮车很快在他城郊府邸中停下,时缄戴上军帽,用外衣裹着小东西快速把小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洗漱时候就用小被子包着猫猫放在盥洗室猫猫架子上,总之要保证小东西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五年前事情已经让他吓怕,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悔着,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离开,直抱着宝贝在屋里睡觉就好,或者他抱着小东西起下楼就好,为什因为是在家里就大意,为什要让宝贝离开自己视线……
也是从那时起时缄就发誓,如果宝贝再回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小宝贝再离开自己半步。
时缄以最快地速度清洗完自己,换上柔软睡衣后抱着猫猫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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