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心满意足地闭着眼,心想这回不管怎样,至少时司长那挺括衬衫是被自己蹭皱。
他很满意。
他眼角都溢满因生理上刺激和心理上羞耻而流出泪水,看过去视野中总像蒙层雾。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与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浑身湿淋淋,连尾巴根上毛都湿撮儿样子全然不同,支配着切男人依然衣冠楚楚,黑色衬衣甚至没有丝褶皱,最上面颗金色扣子都好好系着,连呼吸都不乱半分。
淡灰色眼睛依然是如既往该死冷静。
从他此时严谨禁欲语气和表情中完全联想不到他方才那些行为和动作。
这样强烈对比更刺激太子殿下羞耻心。
很明显,时司长只是把这些行为当作完成工作必要手段,丝毫不为其动情动欲,他那些颠倒错乱不能自已表现更是没有影响到对方半分;然而自己却在对方摆布下百态尽出,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对方展示出自己最羞耻而私密样子,把自己所有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交代给对方。
变成他爹口子那些依仗特权胡作非为目无法纪纨绔子弟。
幸好时司长很快就给他个加班机会。
“再等等,”时缄道,“今天还有件事得和殿下抓紧磨合下。”
颜脱正为自己工作时间睡整天而惭愧,闻言很老实地点点头。
时司长挥挥手,将他放在办公桌上小座钟招过来:“殿下,接下来十分钟里,无论做什,你都要配合,顺从,可以对撒娇,但是真不能反抗,明白吗?只有做到这样,你假扮被驯养灵宠才不会露出破绽。”
而那个人还是他最讨厌时缄。
太子殿下越发觉得委屈不甘,他觉得不公平,他都已经这个样子,凭什时缄还是那副无动于衷模样?
他好像个堕入地狱深渊溺水之人般,要把悠闲自在地站在岸边看着他时缄也拉下来才甘心。
在这个念头驱使下,他仿佛入魔障般,借势环住时缄脖子,坐起来用脸颊贴住对方胸膛蹭蹭,最后靠在时缄怀里闭上眼:“主人……最喜欢你。”
这些话是他从资料上看来,此时自然地就说出来。
颜脱明白时缄意思,点点头,闭上眼:“都懂,你来吧。”
时缄安静地站在床前,把他从头到脚看遍,而后垂下眼,伸出右手把太子殿下轻轻推倒在床上……
……
颜脱克制不住地想要小幅度挣扎着,时缄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制住他两手,搭在自己脖子上,语气平淡道:“在那里反抗主人灵宠是要受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搂住。”
颜脱呜咽声,努力睁开眼看向面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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