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只剩下他个人,刹那间便安静下来,颜脱心中却颇不安静。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思虑着更多事情。
他潜意识告诉他不用担心,即使今非昔比,时缄也定会站在他这方;但是他理性面却不由得忧心忡忡,生怕友人真被其他势力拉拢去。
他所担心不仅是时缄本人如今所拥有势力。还有时缄所掌握他最大秘密。
所以不管用什方法、什条件,他定要牢牢、紧紧地确保时缄是自己这方。
他当然也能给时缄许多东西,为对方提供很多便利,但是他不确定他能开出条件会比其他几家更好。
如果说凭们这多年交情?连他自己都觉得靠不住。
时缄却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箍住他双腕开始不容抗拒地吻他:“殿下当然什筹码都不用准备。殿下这诱人,靠色诱就抵抗不。”
颜脱挣扎着试图抗拒,但是他当然抵抗不过在军中也全无敌手时缄少将,很快就不得不乖乖就范。
他也忘是从什时候开始,好像是两年前或是三年前。除在他发热期时对他进行抚慰之外,即使是在他没有发热时候时缄也开始喜欢强行和他发生亲密关系。而且即使在非发热期也定要威逼利诱半哄半胁迫地让他彻底打开,进入到他生殖腔才肯满意。仿佛已经把他当做纾解对象,而丝毫不在意两人都是omega、特别是他自己其实是个omega事实。
颜脱既抗拒不时缄,又觉得在时缄抚慰他时候他们已经把所有亲热行为都做过,所以再做也无所谓,因而也就随他去。每次也就是在最初时候会象征性地挣扎下。
颜脱甚至还有隐隐自责,只是未曾告诉过时缄。
他隐约觉得时缄会产生这样只愿意同他亲热,以这种方式来获取快感部分是因为友人生来骄傲好强、不愿意以任何方式居于人下;另方面则是因为他在两人刚刚成年不久时就要时缄来抚慰自己、陪自己度过发热期,所以对时缄偏好产生潜移默化影响。也就是说,时缄会想着对待他,至少有半责任是在他自己这里。
也正因为这份自责,在非发热期期间时缄向他提出种种无理要求时,他也只是象征性抗拒,反而更多是纵容和忍耐配合。
时缄在帝都也有自己公务要处理,不可能总在太子宫中待着;而颜脱半个月来也积累不少事情要做。所以下午时侍候着颜脱把切收拾妥当,时缄便离开这间待半个月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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