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来也没和贺予争过什。
直到贺予反复觉得他可能有孩子,谢清呈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捏着小兔崽子下颏,靠在枕上略带阴郁地讲出要让贺予在下面这种话。
“要吗?”谢清呈慵懒语音里带着些压迫感,“反正被子盖着段闻也看不见。”
贺予盯他几秒,翻身过去压住他,扣住男人修长手指,按在枕上:“这个不行。”
谢清呈本来只是想讽刺他,倒没真想这样做意思。但他没想到贺予回那斩钉截铁。
这让曾经身为人夫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为什。”
贺予顿下,在低头吻住他共赴云雨之前,昧着自己心里谢清呈完全只适合在下面想法,略带无赖地低声哄他句:“哥,你看起来很厉害,怕疼。”
谢清呈:“………………”
蠢人才硬争,聪明都示弱。必要时马屁也可随便拍。
果然,贺予这样说,习惯照顾人谢清呈竟是句话都接不上,只能任由着贺予吻下来,却没看到贺予在把脸埋到他颈窝处亲他侧颈时,眼底露出丝阴谋得逞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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