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谢清呈这三年间为数不多几次发泄,确确实实就是像二十岁贺予逼问那样,是他想着贺予才有欲望,是他因为贺予才近乎悲惨地释放出来。那种秘密仿佛被窥透感觉令谢清呈心理防线愈发崩溃,而偏在这时候,
在重逢后哪怕心如刀割交锋里。
他仍爱着他。
他在贺予离开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内心爱意,其实比他自己能感知到要深得多,就像他从不知道他面对贺予情欲时,能被挑起反应也远比他自己认为要多得多。
更要命还有耳机里传来他们从前做爱时疯般污言秽语,贺予在操弄他同时还在讲着肮脏、男人之间粗,bao情话:“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吧?是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个人寂寞时候,有没有想过操你时感觉?会想着们做爱样子打手枪吗?”
这对话隔得太久,谢清呈早就忘。
罩住他,将他困在自己阴影之下,胯下则在片刻不停地耸动顶撞着。哪怕只是腿交,他们做也太激烈,屋子里清晰地传来啪啪水声,和录像里真实性交声别无二致。
唯区别可能就是贺予不说话,谢清呈也不肯出声,两人个闷头激烈地做着,个则浑身是汗也要强硬地忍着。
他们不说,二十岁贺予和三十三岁谢清呈却会替他们说,耳机中不断传来他们当年充满情欲对话。
“啊……啊……”耳机内,谢清呈在沙哑而崩溃地呻吟,那嗓音让贺予听来有种此时此刻谢清呈也在他身下*荡地晃动腰肢,双腿大开被他操着肉穴错觉。
贺予觉得下腹阵又阵涌上热意,脊椎不断窜电,他顶弄谢清呈也更狠,粗硕阴茎凶狠地往谢清呈腿根深处顶着。贺予茎身怒然全勃时,其实是有些往,上翘,好凶地杵着,虬劲悍猛,上面布着耸起血管和青筋。这般雄伟性器插入时可以顶到常人所不能及深处,哪怕在外面*交,顶弄激烈时,昂起浑硕茎头也会烫热地磨蹭到大腿腿根更偏上地方,蹭着谢清呈会阴处擦过。
今天再次听清,谢清呈只觉得血液都烧沸,连耳缘都透出瑰丽薄红。
这些话,三四年前他听着已是羞耻,如今则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岁贺予在质问着现在他。
他在问他——
谢清呈,不在这三年,你和别人做过吗?你自渎过吗?你有没有想过曾经操你感觉?你有没有想着们做爱样子自慰过?
这些问题哪怕贺予现在真开口问,谢清呈也不会回答。
那种刺激实在是太折磨人。
谢清呈扪心自问并非是欲望强烈人,他在被贺予调教成功之前,甚至有些性冷淡,但贺予是不样。
因为哪怕他再是不想承认,可他内心深处其实都还爱着他。
在他们不得不分离时。
在布鲁克林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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