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恨曼德拉,他们杀妈妈,害二十年……不知道警方为什还是不信……就因为曾经被他们害死过吗?……就因为有病吗?是个病人被害过,就不能渴望着个真相个公正吗……!他们边说着相信,边又对提供情报怀疑着……可这些都是错吗?谢清呈?这些难道都是错吗……!!”
“为什……为什宁愿相信这些虚幻,却不肯相信……为什无论怎努力,都没有人真相信……”
谢清呈越听越难受,他虽与贺予之前还有许多心结未解,可就像贺予只要看到崩溃他,就会条件反射地拥抱住他那样。他也依然会为在他面前难过到嗓音微微哽咽贺予揪心。这是改变不。
原来如此……原来破梦者并不完全信任贺予,他们嫌他是个病人,慌他会有二心。所以贺予很多情报都没有,只能孤身在敌营里等着个能够信他人。
如果等不到,他定也就这认命,会在嘲笑中继续这样想着办法配合他们。
迂回着,才能达到想要目。毕竟像这样人,连被人信任都是困难。如果说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真话,那话就只能被审判为假。”
“就这样,因为有病,因为曾被误伤过,所以哪怕配合他们做再多事情,他们想要什都给,甚至也把自己血液样本给他们研究过……但改变个人偏见,比撼动大山更难。而改变群人偏见,那和要让泼在地上水干干净净全回到玻璃杯里样,是不可能。”
贺予停好会儿,继续说下去:“谢清呈,其实很高兴你能看到和样东西。这让不那孤独。”
谢清呈在这刻完全能体会到贺予无奈。
个立场模糊人,个精神病人,哪怕为破梦者贡献再多,又真会被视作同类吗?
他是个病人,可这个病人却是唯知道真相人。于是他不得不照顾着正常人理解方式,去把白说成黑,只为心里那口气,最终做成对事情。他必须忍着别人笑他,疑他,嫌他,嘲他……
贺予沉默之间,忽然
他永远都只能是那匹黑羊。
人们宁愿相信铁马会飞,信自己和“正常人”们亲眼看见超现实,都不会相信他说——“不要怕,那只不过是架被改装过直升机而已。”
谢清呈尽管知道自己如今已没立场,却在此时看着这样贺予,不由地问:“你……你这三年……都是这样过吗。”
贺予垂下眼睑,或许是三年以来,从没有任何个人真正地完全信赖他,他们提防他都来不及,又怎会问他过得苦不苦,所以这刻,听到这样句话,贺予眼眶忽然慢慢地红。
“从来没有说过假话……”他终于松那口硬气,沙哑道,“可是没有人信……哪怕那与现实割裂情景,他们都能相信,却不相信所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