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似曾相识,瞬间,他们竟都想到之前在医药竞讲会议楼里发生事情——
当时贺予以为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是警方线人,便干脆狠心,公报私仇,将他肆意羞辱。
可现在他知道谢清呈其实早就猜着真相,再回想那段经历,心里就是另番滋味。
他近距离盯着谢清呈那双眼,他不禁在想,谢清呈当时究竟是怀着种怎样心态,才能咬牙承受着他侮辱,却没有揭穿?
失明眼睛没有焦距,贺予从里面找不到答案。
贺予将人捆结实,身黑色曼德拉军装青年,站直身子,略微拉开些距离,低头看着身着破梦者警服,额发散乱,嘴角还带着些血迹男人。
四目相对。
监视器在房间阴暗隐蔽处蛰伏着。
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贺予垂眸睥睨着他,冷冷道:“谢清呈,你以前,想过自己会有这天吗。”
在贺家住房还原,连书架上书籍摆放都模样……
卧室床边有张实木大书桌,书桌前摆把椅子。因知道房间里藏有隐形摄像,贺予与谢清呈进行段非常真实拉扯纠缠,或许是因为两人内心深处都有些黑暗东西需要发泄,他们动手时候竟真对彼此用十足力道。
喘息间,贺予最后狠狠将谢清呈按在书桌上,而后又将他推进椅子里,以冰凉手铐在椅扶手上固定,再从椅子旁边抽出自己发病时用治疗拘束带,将人困在椅中。
借此机会,贺予靠近他——这在段闻监视中,看上去就像贺予为更好地压制谢清呈而自然而然做出动作。
贺予边紧紧缚住谢清呈,边用无法被监控捕捉声音,低声道:“你在这里不用担心,房间除打扫卫生,不会有其他人贸然闯入,等处理好事情,晚点就回来。”
“谢清呈……”他喃喃低语。
而谢清呈也因为想到曾经在会议室里发生事情,感到不自在,于是又想把脸转开去。
这个反应无疑是在贺予本就很混乱心头点火,贺予带着悲伤内心里滋生起股欲念。
“你看着。”他从扼着对方下颌,转为搙住谢清呈垂落
“……”
“你想过吗?”
谢清呈闭上眼,不理他。
贺予戴着黑色半指手套手伸过去,扼住谢警官下颌。
他把他脸转过来,逼他看着自己。
谢清呈嘴唇轻微启合,几乎不见波澜:“绑松点。”
“松就不像。”两人几乎是嘴唇贴着耳根,中间距离不超过五厘米,贺予烫热呼吸就拂在谢清呈耳侧,低沉嗓音直抵谢清呈胸腔,“现在可是你对手。”
“假。”
“你心里清楚就好。”贺予说,“不要那怨,也是为完成任务。”
说着手上用力,淡青色手背筋络微突起,他把“战俘”紧紧按在办公皮椅上,指宽黑色治疗带,就像是恶魔咒印,勒过谢清呈浅蓝衬衣,交错着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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