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会定期把谢清呈手机拦截消息处理掉,这对他而言或许是种控制,但谢清呈这个人心气很高,他根本没有这种屈居人下观念,在他看来这等于贺予在做他免费秘书。
又或者他原本就对活着没什渴望,所以贺予做什,他都已经无所谓。
日子就这样天天地过着。
直到有天,贺予出去时候,谢清呈坐在窗边,看着下面波光粼粼人工湖,卧室门被推开。
他以为是贺予,所以没有回头。
在后半夜时候,他们俩谁都没有睡着,不知道是因什举止而起内心冲动,又或许什诱因也没有——贺予只是这想,就这做。
他在这间清冷卧室,在这个晚上,又次和谢清呈发生关系。
几乎是言不发。
就如同种到极限情绪崩溃发泄。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谢清呈是真还在他身边。
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然后他听到个幽冷声音:“就说怎这些天去哪儿都找不见你,还以为你临场退出,竞药失败,羞无地自容,所以躲起来没脸见任何人呢。原来是在贺总这里,被他当女人样养着,而你居然也毫不反抗,乐得自在,你真是令大开眼界啊——堂哥。”
这夜去之后,贺予像是终于找到种近乎于畸形纾解方式,他再也不主动提什要把谢清呈送回去之类话,他改主意,几乎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像新婚丈夫亲近老婆样,和谢清呈纠缠不清。
现在他不再那粗,bao,言语和行动,都没有再伤到谢清呈。
但是他心脏是空,为填补这空洞,他索求便会很多。
他们在床上时候,贺予也从很喜欢说话,变得异常沉默,这简直成种残酷献祭仪式,他不断地在这个仪式中确认自己还活着,而谢清呈也还与他没有离分。
只是在这个仪式中被献祭掉是什,两个人好像都知道,又好像都不知道……或者说,仿佛都已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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