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起谢清呈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尚且潮红湿润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那卑微事,但他内心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傻子,胸臆里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吧……”在这样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谢清呈阳物,另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串钢珠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体内不停地翻滚润磨,“前面都这精神,后面也湿。还在这里强作圣洁些
本该说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冰冷而刻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谢清呈眼镜,失去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要完全透不过气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出来,那浑圆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荡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圣洁,他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神明。
种由衷愤恨和说不出心疼从贺予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bao戾。
他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冷硬,他嘴唇还沾着暧昧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圣神感。
“……”
“屈辱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反应。
他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辱中出于自保护而封死。只有身体因为被下药,而随着贺予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为什不反抗?为什不理他?为什像放弃他像死样没有任何反应?!
“你……”贺予看得瞬间失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言语到唇边,可在贺予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刺目勒痕时,又顿住。
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些理智就又灰飞烟灭。
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森然血红就又爬上来。
“您上面嘴儿啊,还是那让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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