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都太屈辱,又太疯狂。
谢清呈下子睁大眼睛,低低地喘息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他被缚着,根本动不,犹如天神堕入魔鬼巢穴,洁白羽翅散落,,bao露出来秀颈简直令人想将他喉管咬碎,吮其热血。
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屈辱,还是伤心……没有人能知道,唯独可见他手紧紧攥着椅扶手,指甲几乎陷入木中。
他太痛苦。
更痛苦是他被下药身体竟因为这样凌辱而更受刺激,贺予在往里面抵时候,那种酥麻感觉就像脊椎被通电样。他忍不住地微微发抖,肠壁节奏性地吮吸着珠子,淌下*靡热液。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玻璃线绳串起来,六个串,归类放好。贺予拿其中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声响,每声都像砸进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他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血肉里,在他苍白皮肤上镇出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红痕。
“别……!”谢清呈声音都在颤抖,那只未盲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颗钢珠抵在谢清呈湿润后穴。
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模样。
他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他们第次——在空夜会所那次,那次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多年,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起点?
多可笑……可悲!
贺予闭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疯子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是知道,只要操开来,什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垂下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荡小嘴可不是这说。”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穴口,蹭上粘腻银丝,他享受着他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阵冰凉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bao地塞到谢清呈湿热穴内!
“贺予……你不能……”话说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串冰冷钢珠从实验盒里拿出来。
他脸色骤然白。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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