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脚下是车水马龙,谢清呈趴跪在窗前,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玻璃窗那大,没有遮掩,他无处可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他还是生出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恐
“啊……贺予……啊啊!!”
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那种熟悉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欲望潮头顶峰,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时候,也被逼得喷溅出来,面随着贺予抽插深顶而射精,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阳物,好像阔别三年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爱与精液样。
他们身体其实比他们言语更诚实。
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这次内射之后,贺予粗重地喘口气,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甬道内抽出来,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后穴。
都已经这样,为什还要如此沉迷?
因为想要凌辱他?
因为太久没吃到,所以觉得新鲜有趣?
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地毯上,贺予将他条腿抬起,用侧入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靡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然后他揪起谢清呈头发,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落地窗前,将他猛地扔,让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乱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车水马龙:“说,今天定要操哭你为止。”
话音刚落,谢清呈就被贺予又次凶狠地进入,这个姿势就像狗交-样,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烫热脸颊紧贴上冰凉落地窗玻璃,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精液又粗,bao地往里面捅捅,然后扶着性器再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
“啊……!”
谢清呈眼神下子涣散,他觉得自己什意识都没有,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却又次被激烈侵占恐怖快感。
贺予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臀部。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脸,却只看到片模糊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低吼,压抑很久性释放似。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啊……啊……”
耳畔是贺予声音:“谢清呈,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操,知道吗?你只能被干成这样!
那声音狠戾,又似崩溃。
撞击频率也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感觉,他眼前不断切都在不断地褪色,变白,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声线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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