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哥当着那多人面,不知道怎和自己父亲说,眼见着后面跟来人越来越多,饶是二哥这种见过大场面人,都有些镇不住,额头开始往外冒汗。
卫父见众人神色有异,卫二哥又缄默不语,干脆自己挥开保镖,独自往萱阁紧闭竹屋大门走去。
吕芝书心中大喜,只盼着卫父把门拉开,好让更多人知道里面丑事。
就在这时——
屋内人又传出声低响。
卫二哥青着脸,没有去推那扇门,他返身走到这些跟来女眷前,强颜笑下:“误会,是座上两位客人罢,各位请先回吧。”
他连更合适解释都编造不出来,锐利眸子往旁边扫,和保镖道:“带夫人们去别房间压压惊,处理完这边事就过来。”
夫人们也都知道这是卫家惊天家丑,卫老二是绝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允许她们说出去。他脑内定正在迅速想着各种各样善后办法,可是——
这他妈这大事,还能怎善后?
谁能忍得住真不往外说?
香之后,人意识会逐渐失控,直至完全沦陷,除结合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破解之法。
而这毒妇竟然把香,送进卫冬恒与谢清呈谈话屋内。
现在,吕芝书已从卫家人这般反应中看出自己做手脚收到应有效果,她身后带着那些女眷,其中不乏多嘴多舌之辈,今日事情传出去,别说谢雪没法嫁给卫冬恒,谢清呈也再不可能被贺予看得起。
谁会看得起个和自己妹夫在新婚前夕搞在起男人呢?她老神在在,心中冷笑,等着这出戏越闹越大。
“是冬恒出什状况吗?”
那仿佛弥漫着雾气低哑嗓音虽然属于个男人,却意外好听
吕芝书表面上和其他太太样,磨磨蹭蹭,缄口不言,内心却巴望着谢清呈与卫冬恒声音闹得再大些。
她如愿以偿——在她回身时候,她看到走道尽头又来拨人,也是来找新郎官。
卫二哥脸色愈发难看,他低声吩咐保安几句,让人把整个萱阁别院都关,绝不能让更多人再进来。可当那拨人走近之后,卫二哥发现自己爸爸赫然也在其中。
“怎。”卫父眉头紧锁,压低声音问二儿子。
他对卫冬恒向是不太放心,结婚这当口,卫冬恒莫名其妙失踪,他没报什乐观态度。
“到底怎……”
保镖们面露尴尬,正要开口解释,竹屋内便出来段沙哑声音,他们拦得住脚步,却拦不住声音。叽叽喳喳焦虑不已贵妇们立刻都寂然无声,有几个反应快,已经吃惊地抬手捂住自己嘴。
她们都听出来,这明显是属于两个男人声线。
这声音明明白白地昭示着里面正发生着怎样荒唐不堪,有悖人伦丑事。
吕芝书压抑着*计得逞狂喜,忍着不让自己眉毛得意地上扬,然后她掩口佯作震愕道:“哎呀,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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