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明白吗？”
谢清呈沉默
。
如果是
年前
谢雪和他说这些东西，他未必会明白她感受。
可这刻，他听着她形容那些东西，内心深处有根弦竟被轻轻地触动——曾有另个人也在这根弦上弹音，只是那个人，谢清呈是永远不能给予回应。
谢清呈安静好会儿，说：“头破血流你也不后悔？”
“他今年才二十三，谢雪。
二十三时候根本想不到今天会变成这样。”谢清呈说到这儿，顿下，他想到贺予——他二十三岁时候，贺予才只是个十岁孩子，谁能想得到他俩之间后来会发生那样疯狂事情？
“谢雪，卫冬恒他人生才刚刚开始，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
谢清呈又点根烟，抽着抽着，有些轻微咳嗽。
这根没有抽完，他就把烟摁灭。
“就退步说，就算他真不会主动怎
样。以他身世地位，缺不投怀送抱，应酬交际。你忍得吗？”
”
“这些地方，他、他已经改很多……你们不解他……”
“那你又解他多少？”谢清呈轻咳着，“你不用和说你观察他十年——那只是个人过去，何况你看到也只是其中部分而已。”
“……”
“你知道他家给他人生规划是怎样吗？你知道他对自己未来打算又是什样？你刚刚说他想毕业就和你结婚，然后再去经商。那是生意场啊，谢雪，那不是学校。你今年几岁？”
“不会头破血流。”
“问你后不后悔。”
“如果真头破血流，也不后悔。”谢雪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谢清呈不再接话。
他隔着未散烟雾，眯起眼睛，嘴唇微微启着，莫名，就好像看朱成碧，瞧见告白那天，拉着他手不住落泪贺予。
“他和说，他不会。”
谢雪很坚定，眼睛里闪着某种光，谢清呈觉得那种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谢清呈静会儿，大事到这个地步，他反而不会发怒，他只很沉冷地问：“这世上善良忠厚人很多，卫冬恒不是唯，你究竟喜欢他什？”
“也不知道，喜欢这种事情……就……很难解释……就是看到他就很高兴，他也样，在起就有很多话要说，分开就很想念。”
“和他在起时间直都很高兴，而且很安心，觉得他不会伤害，那种安全感就和和哥哥你在起时是样。”
“二十五。”
“他呢？”
“……二十三。”
“他才二十三岁，过十年，才是你哥今天岁数。十年里你有多少信心可以保证他会直喜欢你？生意场上多是年轻好看女孩子，做到他家那个位置还会和娱乐圈人混在起，你自己是艺校老师，你多少知道娱乐圈是什样。有多少诱惑和阴谋。”
“可他不会，他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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