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但谢雪僵
片刻，明白，顿时脸涨得通红。
谢清呈咳嗽着，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像不像话？”
谢雪知道自己和大哥这种老古板论婚前性行为就是白搭，以前李若秋还和她抱怨过，说谢清呈和她恋爱时，连主动接吻都没有，谈个恋爱慎重其实是好，可这样搞得也太没激情，完全就像在照着操作指南完成某种工作似
。
谢雪只得道：“说到这个……哥……其实还有
件事，
直想和你说呢。”
“什
？”
谢雪说：“哥，喜欢他十年。知道，以后都再也不会喜欢另个人，像喜欢他样。”
谢清呈蓦地把脸转开去。
“有本日记，上面写着很多以前事情，觉得你看之后会更解他，如果你愿意……”
“那是你隐私，不会去看。”
“……”
想让别人知道？”
“因为所有人都骂他，讽刺他，拿他去和贺予比较，他心里抵触，就愈发不想像贺予那样，做个人人交口称赞贵公子。他这人骨子里很有自尊，这点和贺予是相似。”谢雪道，“和他交往之后，问过他，为什从来只让别人看到他坏那面，却要把他善良和柔软隐藏起来，他板着脸半天不肯说，后来禁不住直问，才没好气地嚷嚷说，谁要和贺予样。”
“他说卫冬恒就是卫冬恒，为什要是另个贺予？难道小孩子只有像贺予那样什都好，礼貌谨慎，才是对？他偏偏不要。”
“其实这两个人都观察过，知道卫冬恒秉性其实比贺予单纯得多，他把坏都张牙舞爪地写在脸上，内里却是非常柔软。”
谢清呈：“……”
谢雪又支支吾吾地没下文。
“……”谢清呈道，“你别告诉，你们俩已经商量着要结婚。”
谢雪下子就呆住，愣愣地：“你怎知道呢？”
谢清呈僵很久，而后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波澜地：“……你去把桌上烟给
谢雪于是沉默好会儿，又有些不敢开口，踟蹰着，最后她说：“那算，哥，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聊这件事，就不说，给你讲故事，讲笑话，哄你开心，好不好？”
她抓着他手摇摇，很有些难受地蹲坐在床边，仰头望着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聊过天。哥哥，你真还生气吗？”
谢清呈静会儿，终于说：“没有生你气，只是怪你做事太冲动。”
“什？”
谢清呈道：“你是个女孩子，你要和他接触，也应该学会自保护，可你们……”
“哥哥，是真喜欢卫冬恒。”
谢清呈似乎显得很倦怠：“有多喜欢？”
谢雪想想，说：“是不可替代。”
谢清呈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个答案，心猛地颤下，睁眼看着她。
同样话，贺予也对自己说过——喜欢你，每分每秒都想要陪着你，你是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东西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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