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用早点时候,吕总忽然想起昨晚有个消息还没回——是来自于她雇佣私家侦探。
吕芝书虽说开始不打算找人跟踪贺予,但奈何她实在寻不到勾引贺予那个贱人究竟是谁,所以最后还是
“哥……”
谢清呈不看他:“要休息。”
戒断过程很漫长,但总能结束。
只是贺予不知道,他尚能在谢清呈面前掉泪,而谢清呈,却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寸不舍。
这个男人被无数看不见负担和枷锁所束缚,到头来,竟连展露真心权利都已没有。
他这样说,贺予虽不情愿,但他也想起来,自己确实还有课,而且是很重要测验课。他看看手机,时间也差不多。
他没办法,只得道:“那……那先过去,迟点再回来找你。好吗?”
“不用。”谢清呈说。
他抬眸看向贺予明显瘦削下去脸庞。
治病都有这样个过程,会经历病情最恶劣情况,然后再渐趋好转。他知道贺予现在要消化自己拒绝很难,可这是贺予必须要经历阶段。
什?那个卫冬恒有什好?绣花枕头烂稻草……她这是什眼神,全世界那多男人,她找这样个对象!”
“好,你看你,说就说吧,怎又气上。”贺予接着哄他。
“别气,气也不管用。而且人不可貌相,也许……卫冬恒是真有些别人留意不到优点,哥,你可以试着去相信下谢雪,或者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聊聊这件事。千万别再这样生闷气不吃饭,不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
见谢清呈沉默,贺予又试着把粥递给他。
谢清呈躺下去,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他在被窝里摸摸自己手腕,幸好这次……没有让贺予发现…….
沪州某宾馆内。
吕芝书坐在露台上,看着面前浑浊涌流黄浦江,等着酒店服务生将早餐餐桌摆好。她昨天刚谈完笔生意,陪客人聊到大半夜,再殷勤地送客至机场,实在累就没有回家,让司机开到外滩边酒店住下。
她这会儿才刚起,披着浴袍,睡眼惺忪地呼吸着城市空气。
谢清呈心道自己处理不好谢雪事,总要处理好贺予事。
于是说:“走吧。以后你也不要常来班上蹭课,你不是医学生,这样做没有意义。”
贺予顿时又不吭声,双杏眼望着他,眼眶微微地红。
谢清呈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把他弄哭,内心感到很叹息,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贺予在别人面前也直都很坚强,淡然,甚至可以说是高傲,却总是会在他面前忍不住掉泪。
他把目光转开去,静会儿,说:“你快去吧。”
“来,别想太多,先喝点东西。”
谢清呈:“你放着吧。”
贺予还想再和他说些话,谢清呈又生硬道:“你出去吧。”
“哥……”
“你等会儿应该还有课,学期末,好好上你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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