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来不及反应,就“啊”地沙哑地叫声,被贺予压在车座上,又次进入。
第二次操得比之前更*乱,大库里南被他们俩晃得那厉害,贺予抱着谢清呈,让男人双腿大张地被他肏弄着,每次撞击都会把两人交合地方弄得更为粘腻,就这样又激烈地操起来。这次大库里南震快个小时,贺予才第二次彻底地释放出来,又完完全全地射在谢清呈体内。
谢清呈是真受不住,这次完事之后连站起来力气都不再有,贺予就亲他,拿手指*荡地搅弄谢清呈后穴。
“哥……里面好湿……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东西要漫出来。他抱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目光对上,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眼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次有人陪过生日。”
“谢谢你。”
咚——
咚——
咚——
……
无数往事在这恢弘钟声里奔踏而来,将曾经那个空荡荡大别墅里钟声如雪覆盖。
阵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后面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破碎又*靡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人瞧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半夜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爱你。”
“……”
因为男孩感情太深太沉,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谢清呈时不知道该回他什才好。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派荒*景象。他既然不知该说什,又累,就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然,由着少年亲吻着他嘴唇,鼻尖,耳坠……到脖颈。
但他没想到少年情到深处,两人又在方才性爱里获得极度刺激感,于是也不想再忍,竟就又借着之前内射精液润滑,把又有感觉性器抵在谢清呈后穴。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二十年,终于等来真实与温存,眼泪再次落下来,滴在谢清呈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然操完又当真他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
“你……你这又是干什?”
贺予抱住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痼疾,止他痛。
贺予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眉眼……和十六岁那年谢雪不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余韵中慢慢缓过来时候,大剧院顶楼钟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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