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痴迷,不计代价喜爱是种病。
手术很痛。
但还得去医。
谢清呈答应贺予邀约,并做好准备,要亲手结束这段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关系。
然而,第二天下午,意外发生。
少年眼睛很痴迷,他看着看着,觉得那真是双很难能可贵眼。
可惜终究是要清醒。
谢清呈最后问他:“明天几点?”
“晚上七点半。”贺予明显高兴起来,“如果你去话,们可以先吃个晚饭,再——”
“明晚和别教授要去外校讲座。”对上贺予眸中骤然出现失望,谢清呈又道,“不过七点半应该赶过去。在沪州大剧院是吗?”
——
当他不能让贺予放弃爱自己,却越发无法拒绝贺予种种恳求和眼神时,那他该做事情,就已经再明确不过。
又个周末。
贺予在谢清呈家蹭饭。
在谢清呈洗碗时候,他忽然凑过去问:“谢清呈,明天有时间吗?”
那儿,对油炸食品没有太多好感。
在被贺予强迫着吃两顿盐酥鸡套餐后,他干脆连中午也回宿舍自己做饭。贺予自然乐得其所,跟着回去蹭,等谢清呈觉察情况不太对时候,他定神看,发现碗柜中早已多整套卡通碗,桌上甚至还有两只贺予专用杯子,只喝水,只喝咖啡。
“………”
他叹口气,拿起那只做成狐狸模样杯子,皱着眉看会儿,还是把它放回原来位置。
他能觉察到贺予对他喜爱越来越热烈,但贺予心也因在他面前脱盔卸甲,变得越来越脆弱。
“是。”贺予迅速点头。
“……好。会来。”
再陪他去次吧。
然后和他坦诚相谈,结束贺予对他越来越强烈依赖。
谢清呈知道贺予和他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年龄,性取向,性别,还有身体状况……中间隔阂太多,个走向另个只会伤痕累累。
“怎?”
“刚好有两张弄臣音乐剧门票,也没人陪去看,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谢清呈没有立刻回答。
他这几天下定决心,要找贺予好好谈谈,有些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哪怕说过程会很残忍,但就像检查癌症样,发生得越早,越能遏制住。
谢清呈因此在整理完所有厨房清洁用具后,回头看着贺予,看好会儿。
他以前可以随便骂他,反正贺予也厚着脸可以当做什都听不到。
现在这颗心片甲不剩地剥落在他面前,任由他处置,他多少就有些没辙。
好几次他想要郑重其事地劝贺予别再靠近自己,但话到嘴边,对上少年赤忱眼,忽然又哑然无言。
谢清呈那贯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心里,竟终于因为贺予,而生出越来越多“于心不忍”来。
谢清呈意识到,这件事终究是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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