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不答，问：“怎
。”
“
来找你，你宿舍没人。”
“有事要忙，你回你自己宿舍去。”
贺予顿
下：“可没拿钥匙啊。那晚，室友都睡，不好打扰他们。”
“……”谢清呈叹口气，“那你等会儿吧。大概半小时。”
“喂。”
贺予已经回校，他
请假时长严重超标，辅导员委婉地表示，如果你这学期再有长时间告假，那就算期末考试成绩再优异，日常分还是拿不到，不但耽误下次学生会主席评选，甚至可能会有科目需要重修。
贺予很谦和有礼地向辅导员道歉，保证自己今后不会再请长假，最后把辅导员哄满脸飞红小鹿乱撞，反而觉得是自己对孩子太严格，匆匆叮嘱几句就跑。
回校是风波结束后再好不过事，可以避免父母过分盘诘。
而且还能经常跑去隔壁学校见谢清呈。
院长：“去吧。”
谢清呈只得暗骂声，离开美育私人病院，在回去路上，他忍不住轻轻咳嗽着，眼前又阵阵地犯晕。
院长说没错，他最近实在是损耗太过……
可是他又能他妈怎办？
他倒是也想停下来休息，也想像普通人样不必担忧时间不够用，最好还能招两个助理和他起把事情给做——他能吗？
都不知道该和他说什，最后只道：“你早点回去吧。”
“今天真没事。”
院长坚持道：“你回去吧。”
又道：“谢雪他们药是可以帮你盯，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再浪费更多精力。”
见谢清呈想说什，他立刻补上句：“你想想秦容悲情况。”
贺予这才满意地挂电话。
谢清呈疲惫地往椅背上靠，以手夹额，旁边车流光照透过窗户掠进来，照过他线条伶仃冷硬下颏。
他在这种身体虚弱时刻，不免想起志隆总部地下室里，他与贺予发生那
贺予明显觉得，经历地下室火海那件事后，谢清呈对他态度似乎缓和很多。
虽然眉目间还是很淡，讲话也简单，但他觉得至少谢清呈不会再刻意避着他。
贺予有时讨乖，便得寸进尺，下课之后跑去谢清呈教工宿舍蹭饭，顺便再起谈谈案子什。
今天也不例外。
“谢哥，你在哪儿呢？”
他根本就别无选择。
谢清呈喘口气，把车停在边，下去便利店买杯水，把车上备着药吃，然后靠着缓会儿，等着体力慢慢地恢复。
而这时，他车载音响响。
联系人：小鬼。
谢清呈把自己咳嗽声压下去，接通贺予电话。
“……”
“你想想你如果撑不住，她该怎办。”
谢清呈目光微动。
院长知道自己这张牌打成功，他拍拍他肩：“回去吧。好好注意你自己身体，过阵子你还需要抽时间过来细检，看看你脏器功能到底到个什样情况。”
谢清呈闻言垂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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