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在正常情况下是无权让司机清砂卸货
——海砂并不便宜，有时候还是船运公司入不敷出时用以拍卖抵债商品。这是志隆集团私有财产，哪怕是职能部门，在没有确凿证据情况下也不能随意处置这些砂泥。
“看来他们是真在销赃
。这事儿就像十几吨海砂里掺入几千克可卡因。”贺予道，“几乎发现不。”
“如果他们把批量储存听话水倒进这些砂子里，那就和倒进大海中
样，完全被稀释掩藏。”贺予说，“而且就这种体量货车，海砂里埋进几具尸体都没有不在话下。
不是悲观主义，但确实怀疑他们现在正在地下室里分批杀害实验体——如果确实有那些实验体话。”
谢清呈没说话，但他对此也并无意外。
毕竟战
殡仪用车司机骂骂咧咧下车，拨交警电话，定要说卡车超载，这才致使起步极慢，发生车祸。
正常情况下，车内货物是什
，交警是不会拦下来去查，可旦出事故，那就不同。
卡车司机被迫开仓接受调查。
仓门打开……
“海砂。”货车司机对交警说道，“就些建材而已，真没超载。”
两人对于潜入志隆集团地下室都提前做准备。
谢清呈且不说，贺予在开车出发之前，悄无声息地黑进黄志龙私人系统里，克隆黄志龙所有电子锁开启权限，并且还拿到志隆总部当初建筑设计时规划图纸。
尽管现在是夜里，志隆集体还是安保重重，从正面混进去危险系数很高，两人对着地图仔细研究会儿，都认为从这栋大楼后面大卡车卸货场附近进入是最不容易被发现，而且都这个点，还有货车在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你知道这让联想到什吗？”贺予在暗处盯着那些凭借通行证进入志隆总部货车。
“什？”
贺予派去那辆殡仪车司机开着麦。
麦克风里收进事故现场对话声。
贺予听到“海砂”这两个字，皱起眉头。
海砂说白就是海里沉积那种泥沙，是种装修建材，志隆大厦如果要进行改造翻新扩建，有这种黄沙车载着海砂进出是再正常不过。
然而因为全是泥，运载量以吨为计，里面藏些见不到人器械，脏物，甚至是碎尸都不容易被发现。
“德国战败前夕奥斯维辛集中营。”贺予轻声道，“纳粹开始大量地杀死营内俘虏，因为他们是人证，同时纳粹军官还进行大规模档案焚烧，因为它们是物证。”
“这些卡车不断进出，空车进去，满车出来，里面装着东西多半见不得人，虽然他们定会在运输途中做好伪装，但是……”
谢清呈见贺予说着说着，还拿起手机，问道：“你要做什？”
“给对方找点麻烦。”
贺予通电话结束后，过不到十五分钟，贺氏疗养院辆殡仪用车不知从哪个路口转过来，竟就这样哐啷下撞在货车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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