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来
。”
她对镜头轻声道。
“
不能再说。”
“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
次录像，他们说，需要再找个人去成康病院……成康要人……他们这里都是按编号对人下手
。姐姐是23号，而是24……如果这真是最后次记录，那
…
“——所以们这里关着很多人，大多都是年轻女孩。”
谢清呈听就明白，“所以”前段话，提供录像人不希望流出去，所以被剪。
赵雪：“和起关在地下室个姐姐，三天前被拖出去做试验，到昨天上午才送回来。她还活着，身上没有任何伤疤，但是……”
她面孔看上去惊恐又憎恨，两种感情交杂在她脸上，使得她面目就像张半融化蜡像：“但是后来发现……原来她下体完全撕裂……开始很害怕，想到她遭受些什事情，就觉得好恶心。可后来……等缓过劲来，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个姐姐，她和关起久，知道她性格是很激烈，遭受这样非人虐待，她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抗，身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疤痕。”
道去哪里……，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和他再见面……”
她低头擦擦泫然欲泣眼，忍会儿悲痛，才继续把话说下去。
“……不敢把DV交给每个人录像，怕们之中也有为活命会去告密人。这个DV是趁着巡管不注意偷来，如果被发现，所有证据都会被销毁。必须保护好它，在还活着时候，用它做好记录。”
“但是现在，它电量已经不多，没有办法给它充电，不知道什时候它就无法使用。只能在此之前留下尽可能多证据和线索……今天有个新发现，必须要记录在这里。”
谢清呈注意力完全被她给勾起来。
“当她醒来之后，试图和她说话，想问她发生什，她却好像没听见样，愣愣没有任何反应，就和失去自意识样。”
“天过去，她忽然开始大流鼻血，浑身抽搐，直嚷着要喝血……然后……然后她就忽然倒在地上，死。”
赵雪嘴唇发起抖来。
“听到进来给她收尸人说，成康精神病院反馈‘听话水’效果虽然好，但对服用者身体伤害不稳定，有人产生副作用太大，还得再调整配方。”
赵雪说到这里，忽然顿下，然后飞快地扭头看两下，瘦到凹陷脸颊因为恐惧而显得更可怖，就像裹着层人皮骷髅样。
他身子微微前倾，等赵雪讲她发现。
然而就在这时，电视里画面忽然频闪下，出现个极不自然过度。
谢清呈立刻抬眼去看陈慢。
陈慢：“有段被截掉。不知道她说什，哥，你先往下听，听后面。”
在那段不自然视频裁剪之后，赵雪低着头，继续开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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