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朋友聊天,关于
贺予猛地将谢清呈往库里南宽敞后座上推,自己赤红着眼睛压上去。他只手攥着谢清呈腕,另只手则抬起来,掠过谢清呈额前散乱点碎发,去抚弄他宽阔额头和英挺眉眼。
那只手因为强烈欲望和极度克制,都微微地有些发抖。
两个人眸子在只亮着氛围灯车厢内,近距离地相互对望着,贺予眼神混乱又痴迷,着魔似往谢清呈桃花眼深深处探。库里南隔音性能很好,外面声音他们都听不见,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声萦绕耳边。
贺予下下地抚摸着谢清呈眉廓,额头,每下都像是在给自己心里那头渴到濒死兽捧甘泉,可那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贺予越靠近他越热,他是他琼脂,是他罂粟,是他毒药也是他解药。
前台和很久之前,空夜会所那个前台有同样想法——前台小哥震惊地看看贺予,又看看谢清呈,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三分钟可能不是这个年轻小伙子,是这个追出来帅男人。
这下小哥脑补剧情就完全变,变成大叔包养漂亮男大学生,然而因为没有让那年轻男孩子享受够,所以男孩子姨太太似负气走。
英俊叔叔还得跟在后面,给姨太太披衣服。
贺予回头,狠狠瞪谢清呈眼,大概也是真气着,讲话非常之呛人:“大叔,你打算因为件衣服和拉扯多久?”
谢清呈被他破天荒地叫大叔也无所谓,就抽着烟不说话,大概是觉得和闹别扭姨太说话也没什用,走到前台说:“来结账。”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男人,他无法不回想起除夕那天,这个人曾经对他释放过那样热情。哪怕那种热情里更多是种自毁……
在这样气氛中,谢清呈破天荒第次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面对贺予眼睛。他把脸转开。
贺予却在下秒就掐住他脸庞,重新将他面容转过来,逼他与自己对视着,他发现谢清呈目光虽冰冷,但那冰冷中似乎也终于有丝凌乱。
这丝凌乱给他内心极大鼓舞和冲撞,他热血上涌,在又次与谢清呈无声对视几秒钟后,呼吸渐渐沉重急促,紧接着他忽然用双手没入谢清呈黑发中,抱着他头,垂睫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台很是谴责地看着这个包养男大学生还让男大学生付钱男人:“那个小伙子付过。”
谢清呈真是烦得要命,咬着烟,回头冷漠而含混地对贺予说:“支付宝打开。转你。”
贺予算是给谢清呈惹到头。
他再也受不,低声暗骂,忽然把攥住谢清呈就往外面走,动作之粗,bao,和他们来时如出辙。两个人整天兜兜转转,从窄巷拉扯到车内,从车内拉扯到快捷酒店,结果在快捷酒店什也没做,吵架之后就又回到车上。
真是两个精神病才能做出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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