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就特别难受,这种难受发酵着,在他们俩争执中膨胀着,最后竟促使贺予没头没脑地就拽着谢清呈去附近最廉价酒店开房。
只可惜开房容易办事难,贺予盯着谢清呈冰冷,清醒眼睛,就想起除
他还从来没有住过这肮脏廉价小旅馆,刚脚油门驶来,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在这种破酒店底下停着。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拖着谢清呈进来是打算干嘛。
按正常人思维,那都开房还能干什?该干什干什呗。
贺予内心深处也就是那渴望着。
他特别渴望让除夕夜那个谢清呈回来,那晚上谢清呈前所未有,bao力,也前所未有热情。所有主动权好像都是谢清呈,但谢清呈又完完全全是属于他。
店员见过急色基佬,没见过这急色,再看小帅哥旁边那个男人脸色难堪样子,心想这不会是强*吧?要不要报警啊?
“快点!”
店员:“请、请出示下证件,另位先生也需要出示……”
贺予:“你不用登记他,个人住,他是客人。”
店员:“……”
体状况越来越差,和正值体能巅峰青年确实相差悬殊。
贺予把他强硬地抱回车内,嘭地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沉着脸上驾驶座。
谢清呈气得脑仁都疼。
他原本就因为沙宏突然死亡而感到焦虑,这会儿被贺予来回折腾,更是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而贺予完全就是被他冷漠给刺激惨,思绪也不受控,耳中嗡嗡片,脚油门就往前冲。
谁知道那就是最后顿晚餐啊。
贺予搂着谢清呈腰胯,双目赤红地盯着谢清呈,他把人抵在玄关衣架旁,喉结上下滚滚。
今晚他们俩情绪状态其实和除夕那夜亦是有些相似。
两人都因沙宏之死而感到心烦意乱。
上次谢清呈心乱,竟破天荒被他给勾引到。或许正因如此,这次贺予心中多少有些微妙隐念,他似乎隐隐地希望谢清呈这次也能在情绪低落时依靠他点。
实在是贺少眼神太凶狠,店员也不是什铁血勇士,于是最后还是很快地给贺予办入住,递给他张房卡。
贺予拖着谢清呈就往房间里走。
只听得“嘀”声,门开,黑暗中贺予把谢清呈往房间里推,也不开灯,摸着黑就咔擦声锁上门。
现在这个独立空间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予在幽暗玄关处,以极近距离盯着谢清呈脸。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带谢清呈去哪儿,就依照本心把车停到家快捷酒店,板着脸拽着谢清呈就往里走。
打瞌睡店员:“…哎?喂!喂!干什呢!”
贺予直接把自己身份证和钱包丢给对方,字句凶狠:“开房。”
谢清呈挣开贺予:“你发什疯!”
贺予句话都不说,红着眼瞥他,就把骇人目光转向店员:“开间大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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