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同性恋,绝不可能和个男人纠缠在起,与此同时他又发现自己总会在不留神时,想起谢清呈在床上样子,他开始好像也只是想着谢清呈身体,后来甚至去渴望谢清呈感情
“你既然是因为钱来,那拿钱办事。总要做好。”
谢清呈回过神来,闭闭眼:“你别逼也把你捆起来。”
“那你捆吧。”贺予淡漠,“和父母样,你捆。你也不是做不出这样事情。”
梦里谢清呈好像被他惹得脑仁发疼——
“贺予,你到底要怎样?”
贺予嘲弄地笑笑,忽然抬手拿起针管,眼也不眨地扎在自己身上,但这次却不是静脉注射,而是随意扎进皮下血肉,而后药剂推入——
谢清呈倏地色变,立刻上前,但已经迟,贺予那片皮肤迅速泛青泛紫,肿可怖凸起。
“可是其实也没那想活。”贺予淡淡,换般人早就疼得龇牙咧嘴,他脸上却连半寸波澜也没有。
好像那针是打在不相干人身上似。
他双漆黑眼睛注视着谢清呈面色铁青脸庞,眨也不眨,移也不移,冷淡地把针拔,那里面针剂只剩下点,另外全部成贺予皮下越来越难看淤肿。
来,谢清呈住回贺予为他精心收拾干净房间内。
但催眠里这个因为贺予坠楼而回来谢清呈,非常冷漠。他几乎从不关心贺予,每天记录完贺予体征数据,然后就扔给他支针管,盯着他打完,却连药都懒得亲自给他推。
贺予开始什也没说,也许是因为男孩子可笑自尊心,他像是什也没有发生过样,谢清呈给他针,他就自己沉默地打,然后谢清呈又把针剂收走。
全程没句对话,就像默片。
但后来,贺予内心在这种沉默里越来越烦躁,他渐渐地也就不想再配合。
他到底要怎样?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意识到自己真是有毛病,他好像变得越来越在乎谢清呈。
他看不到谢清呈时候会烦躁,看到却同样也平静不下来,谢清呈成他心里根尖锐刺,拔与不拔都要命难受。
可他不应该是这样。
贺予不以为意,把针管重新递到谢清呈手里,字顿:“给你。你来。”
谢清呈白着脸,似乎也被他这种疯子般举动骇到。
贺予说:“必须是你,谢清呈。”
“否则今天针也不会打。”
他语气似乎有些威胁意味,可是仔细分辨,言语里竟然也藏着些隐隐伤心。
梦不断地重复着,延续着。
终于,在谢清呈照例给他做病情监测,又递给他管针剂时,贺予坐在卧室温莎椅上,却没有接。
他忽然很平静地,但又近乎绝望地问谢清呈:“谢医生,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拿这些针剂做别事情。”
谢清呈没怎在意贺予神情,说:“你看起来也没那想死。”
“是吗。你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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