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十多个夜晚春梦都在这刻成真,渴得快要死旅人忽然能痛饮汪水。
他也不管是对是错,是不是应该如此。
男人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年轻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欲望上头,被激素和荷尔蒙所操控,理智简直就是连散沙也不如东西。
他疯般在黑暗中抱住谢清呈,被陈慢刺激出独占欲,之前肉体交缠产生渴望感,都在这刻烧他脑内保险丝。他湊过来,低下头,在他脖颈间蹭蹭,低声道:“谢清呈,好热,想你给解解。”深秋寒时,他血得沸到什地步,才会觉得热?但贺予手已经在片混乱纠缠中,在只有镜面光更衣室黑暗里,固执地搭在谢清呈腰扣上。只听得皮带扣清脆金属声响,谢清呈脸色大变,折磨得他好几个月惊出冷汗醒来噩梦在这刻重新扑杀回来。
他猛地捏住贺予手,死死地,狠狠地扣住。
地将帷幕拉紧。
玄关感应灯又在这时候适应人体,熄灭去,屋内霎时片黑暗,像极恶龙之穴,连光源都没有,只能听到青年低低喘息,黑暗中贺予双眼闪着狼样光,他挨近谢清呈,手慢慢下移——
“咔嚓。”谢清呈听到自己腰后传来帷幕搭扣被扣锁上声音,那轻,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不想就这样收场吗?”贺予眯起眼睛,现在唯光源就是镜子周围镶嵌那圈夜光冷萤火灯。
幽冷色调灯,映着镜子里两个挨得太近人。谢清呈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滚,贴上是冰凉镜面
“松开。”贺予没松,男孩子执拗地扯着男人皮带,眼神和动作里都着股子疯劲,重复着浑热喃喃,又像是威胁:“你给弄弄。
“你他妈当是开按摩店?滚你妈!松手!”
“谢清呈……”谢清呈攥着贺予手腕,与他较着阴劲,字字道:“贺予,今天可他妈没喝酒。你手指要不要?不要老子他妈给你根根全撅断,最后说遍——松开!”贺予盯着他眸子,两人贴得那近,个人呼出来气就能完完全全地被另ー个人吸进去,瞳仁几乎也抵着瞳仁。
谢清呈眼里火太重,几乎要把贺予烧为灰爆。贺予瞧会儿,笑笑,然后笑容蓦地消失,他根本不松手,面无表情地把谢清呈拽着拖到墙边
“贺予,你给让开。”贺予没让,说:“谢清呈。跟你说,好热。”
“……”
“你知不知道最近都很热。热得像中暑。”或许是周围黑,气氛使然,他嗓音也低,滚烫昏沉,确实是热失理智样子。“你呢?”
“……”
“谢清呈,你就点也不热吗?”他说着,手忽然握上谢清呈腰,操他抱他,将他抵在更衣室镜子上,把那具半赤着劲瘦上身揉碎在掌心里,贴着自己胸膛腰腹-在碰到那男性滚烫肌肤瞬间,贺予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声低低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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