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他最近天据说约炮三个网红勤恳程度来看这个目标显然已经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微笑。
“真见鬼,新认识那个漂亮姐姐如饥似渴,欲求不满,腰都折她还嫌不够,今天晚上定要大吃顿生蚝补补,兄弟们,你们快看看这面黄肌瘦样子,唉,迟早精尽人亡啊!”
打游戏胖仔从厮杀中匀给他大白眼:“妈,凡尔赛啥呢?旱旱死,涝涝死。”花花公子美滋滋地对着宿舍落地镜自照:“哎呀,好累啊,明天还要再约对姐妹花呢。”胖仔骂人:“花个屁!你没得花柳病真是中国医学界+大未解之谜之!”两人个笑嘻嘻,个骂咧咧,唇枪舌剑好番,向来不太爱参与到这种话题中贺少忽然咳声。
胖
贺予心又堵。
他觉得自己被刺痛。
实话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费这个心思,做这样事情。
而且他最近依然常常想起那段床事。
他低头看看自己左手手腕,上面隐约还有当初文身失败后伤疤,浅淡褐色。
。
但黑客老师尊严没能维系太久-对,计算机系统安全是没人玩过他。
可他没想到网友言论有时比他技术更缺德——贺予干干脆脆断掉所有传播链后,再刷微博时,突然看到这样种说法:“大家发现最近那个病毒吗们发现问题,好像只要传过谢清呈私人信息都他妈中招!谢清呈是不是个黑客啊!“太可怕吧这个男。”
“感觉应该不是他,但肯定是他身边有人。”
“肯定有人啊!之前广电塔不也是黑客作案吗?谢清呈肯定和顶级黑客有关系,你看现在网上干净净,点他私人信息都没。
谢清呈手腕上也有文身,细瘦字体绕在腕上像链子像蛇。
在谢清呈难耐地反抓住床单时,他曾扣住过谢清呈手,两个人手腕厮磨相蹭,十指热汗涔涔地交扣时,那文身仿佛要把他们手紧绕在起不离分。
贺予又被自己恶心到,他摇摇头,打开抽屉吃颗药,开始思考有没有什地方可以让他洗个脑催个眠,把这段记忆给删掉。
真是太荒唐……“妈呀,累死。”这个时候宿舍门忽然开。
回来室友是年纪里出名花花公子,人生追求就是死在姑娘们温柔榻上。
“天,那谢清呈还挺有手段,没准是他哪个小情人干,之前不是传他是gay吗?黑客多半都是年轻男人搞不好就是医为这个他才保护他,他小老公看不得他被肉。”贺予:“……”
他本来想当没看到。
网页都已经退出去,想想又不甘心,还是返回去在那条“小老公”高赞微博下面回复“放你妈狗屁。”恨恨地点出去。
他才没有保护他,谢清呈那样欺骗他,看不起他…他还刚和谢清呈吵完架,被他和他指着鼻子骂成那样,他又不犯贱,为什要帮他?
他也不是谢清呈小老公……这什恶心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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