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砰地把副驾驶门给她关上,抬眼再次看向贺予,锐利目光从眼中转到眼尾,瞥过去,桃花眼上浮,落拓成个再鲜明不过三白眼。
他就这样白贺予
谢清呈把谢雪拉在自己身后,逼视着贺予,声音不响,语气却极冷硬:“有在这里,你能把她怎样,贺予。你想怎样他妈给试试。今天弄不死你和你姓。”
“……”
“你不要忘,现在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名誉对而言也不重要。除谢雪,没什可在意。你要敢动她,就跟你玩命。”
贺予:“……”
谢清呈安抚女孩两下,眼睛却仍盯着对面那个青年。
他大老爷们惯,很少会对妹妹说任何软话,也不太习惯于细细咂摸亲人之间温情。但这个时候,有种软洋洋东西还是在他坚实胸腔内蠢动起来。
贺予抬手摸下自己还在隐隐作痛后脑,幸好没被砸出血。
他阴郁地看谢雪眼:“你那点实习工资有多少?够你买烤串吗?”
谢雪铆足劲:“要你管!你怕是有什大病!大不不吃烤串!这辈子都不吃烤串也死不!你走开!”
见贺予盯着谢雪,眼神愈发不善。
在帮她,所以她才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不知天高地厚。
可如果他不在乎她呢?
收拾她不比碾死只蚂蚁要难。
她敢拦在他面前,拿东西砸他,和他叫板?
贺予简直觉得有些可笑。
“上车,谢雪。”
谢雪还气得要死,不依不饶:“贺予你妈——”
“不要说脏话,上车。”
“……”
谢雪被硬塞进车内。
谢清呈把谢雪拉过来,谢雪还在情绪激动地咒骂:“有俩臭钱不起啊!有钱不起是吧?啊?!就知道羞辱人!你信不信这学期让你挂科!综合日常给你扣到零分!你以为你谁啊贺予!以前怎没看出来你这有病这渣!神经病!渣男!”
神经病在贺予这儿几乎就是龙之逆鳞,更何况出之谢雪嘴,就更加诛心。
贺予神情比刚才更阴冷:“你再骂句试试。”
“她就算骂你百句,你能把她怎样。”
说话却是谢清呈。
但是,谢雪终究是谢雪,哪怕很多事情都是他自己慰藉幻想,她也是直以来对他最好那个同龄人,他心从剧痛到麻木,至今日似乎再无更多期待,可他到底不会真对谢雪动手。
贺予只是近乎冷漠地看着她,唇角扯扯,冷漠里又带上些讽刺。
“你不识好人心?这是在帮他。”
“你帮什啊你!你就是在冷嘲热讽!都听见!”谢雪像只炸毛母狮子,用贺予从未见过凶悍,怒喝道:“你为什忽然这样对他?你也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告诉你贺予!你用不着恶心哥!他停职就停职,们家还有呢!他哪怕不工作,都可以养他!”
“……”谢清呈看着她背影,有种说不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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