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操得极有快感,沉沦刺激间,感觉到腹部有什东西硬热地蹭着他,他低头看眼,眸色更深。他缓下,在个狠狠深入埕进谢清呈颤抖汗湿身体里时,俯身在谢清呈凌乱耳边,低声喘道:”您看您都被操那硬。”“……操你妈!”谢清呈眼神凶狠,几乎像要吃人,可是声音却发不出太响,他整个人都乱。
贺予咬他脖颈,下面又拱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着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动着,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耸起狰狞筋络,谢清呈腿都在抖,体内阵阵酥痒紧缩快感像是要逼疯他他几乎又要叫起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话,人和畜生是不样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生理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查活他声喜他心他心。
贺予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酥麻感越来越强,谢清呈有些清醒过来,他意识到那种可怕,情欲深浓低哑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就蓦地咬住嘴唇,怎也不肯再发出半点呻吟。
贺予就冲他刚才那几声低叫就已经够。他听到他谢医生从来不曾发出过,发情时声音,他备受刺激,抱着谢清呈腰就加快打桩速度,个劲地往那柔软吮紧着他地方狠操。“
“啪啪啪……”床垫在激烈地晃动着。
肉体撞击声也回荡在这个不见天日休息室里。
因为贺予速度从缓忽然到急,顶着谢清呈里面就没轻没重地猛操,谢清呈下子受不住,张英俊面庞上神情都彻底乱碎,身子随着贺予抽插而被不断摇晃着。
“滚你……妈!唔!”回应他是贺予禽兽般狠力顶撞,顶水花四溅,谢清呈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又猛又又急,不要命似,粗,bao得厉害,谢清
贺予插他会儿,听不着声,又不满足,他低低喘下,俯视着谢清呈脸不住地去刺激他,羞辱他:“您不是最正经吗?嗯?哪个正经医生会被自己病人操得叫床……您再叫啊,您那声音是勾呢是吧?您是不是很想被插成这样……您里面直在吸着……自己没有感觉吗?”他面说着,面插得更凶很,有几下几乎要把囊袋都狠抵进去。太爽。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爽滋味。
贺予只觉得快感阵阵灭顶,谢清呈里面热得厉害,润滑加多,又湿,抽插间套子周围全是层白浆,渍渍水声不停地在提醒着床上抵死纠缠两个人——他们做。个男人和另个男孩,段根本不该有关系。
他在操他,疯狂地,凶狠,渴望着热意。
肉体撞击啪啪声谢清呈低低喘息声贺予低沉污言秽语,还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摇晃,在整个房间内不停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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