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为干预贺予,曝光他这件事。
他忽然很想和贺予说什,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似乎也没有什可以去解释,他不再去看视频,他很清楚自己当时都说过些做过些什。
那其中藏着他根本解释不罪孽,藏着他必须要
他嘴唇启合。
“个医生命,永远比个无法自控神经病命重要得多。你明白吗?”
“……”
后面视频画面就乱,群情激愤中有谁推搡着拍摄者,画面晃动得叫人看不清,只能听到患者们激动咒骂。
无数台手机都在播放这个画面,个个荧幕窗口闪着光,将这切迅速散到互联网各个角落。
号那难挂,号子都被黄牛抢走!要加五百块才能买到个看病位置!凭什啊?”
“人穷不但得死,还得受你们医生挤兑,被你们区别对待是吗?你以为想这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啊,凌晨四点收摊就在你们院外头等着开门,等着排队,有时间和你样弄得浑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吗?真不是什坏人!”
可是年轻谢清呈冷冷地望着那个抱着膝盖哭倒在他面前妇人,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神情漠然:“出易北海那件事之后,你这样在诊室门口坐着,却不是病人,知道你想做什?”
女人:“只想看病!!”
谢清呈面无表情地:“你想要治病,也想要安全,麻烦你,别在诊室前坐着,该去内科就去内科,该去神经外科就去神经外科,这儿和你手里攥着号子对不上。”
时间,车内手机,无论是谢清呈,还是警队其他人,只要没有调为完全静音模式,都在不停地震动。那是个个聊天群和个人发送给他们消息。
贺予坐在警车座椅上,由着医务人员在处理他肩上枪伤。在观看视频过程中,他始终把额头靠在窗玻璃上,安静地看着广电塔。
看着那段对方黑客试图发给他,他却选择不打开视频。
谢清呈觉得心在往下沉。
原来是这件事。
“可其他地方人都坐满,地上又不让坐,好容易找到个空位,只想歇歇,站天……”
“这话你留着和保安说吧,就是个拿钱看病。不想有因公殉职危险。”
周围病人们原本并不想和医生起争执,都还拼命忍着怒气,但眼见着女人被谢清呈凶得直掉泪,谢清呈讲话又那咄咄逼人,不由地怒从心中来,有人冲着谢清呈吼起来:“你干什啊!你没妈吗?易北海就是个个例,你不用棍子打死所有病人吧?像你这种自私自利人,简直和秦慈岩先生根本没得比!你也配当医生?”
谢清呈眼睑抬起,露出双锐利到有些刻薄桃花眼:“不管你觉得配不配,就是个医生。”
“觉得为个病人去死不值得,被个神经病杀害更是冤枉到可笑,医生只是个职业,别天天地渲染着无牺牲,进行着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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