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又会是谁？
突然，贺予
手机响
。
贺予愣
下，在看到来电人姓名时，用秒钟停顿，才不那
适应地接起电话：“……爸。”
贺继威正从机场出来呢，就看到秘书给自己发沪传视频杀人案消息：“你们学校怎？安保工作怎做，怎能出这种事情。”
贺予没接话。
平日里过度保护结果就是，学生们对此类画面承受阈值很低，真看到这种血腥恐怖场景时，反而更加挪不开视线，又恐惧又害怕，越害怕越要看，越要看就越混乱。
安保疏散工作本就困难，偏偏这时，大家手机视频画面又变。
死者图片消失，霸屏内容又重新回到那个“WZL丢手绢死亡游戏上”。
但是和刚才相比，画面有细微变化。
W后面，被准确地打上死者名字“王剑慷”，他名字旁边丢手绢小电子人已经黑，所有微笑着在玩游戏小人都僵在那里，画面定格在小男孩头被拧下来那幕上。
过…”
“那双红色高跟鞋像不像报纸上登江兰佩照片里，她穿鞋子？”
“天啊，听说‘鞋’代表就是邪气，还有‘送你走’意思……”
有个学生可能是吓傻有些失控，尖叫着喊声：“真是江兰佩！江兰佩厉鬼索命！！！”
这嗓子喊，周围就像炸开锅。
贺继威：“你现在在哪里。”
“学校礼堂门口。”
“
让李局派人去接你。”
“不用。”贺予看周围眼，人都快堵成沙丁鱼罐头，更何况谢清呈还在他旁边站着，他要是这时候被辆警车接走，估计谢清呈嘴上不说，以后看他眼神
而在W王剑慷下面，那个Z字母，它后面跟着电子小孩们本来是静止不动，现在却开始飞速旋转起来。拿着红手帕电子小女孩笑嘻嘻地绕着圈子跑，在“小朋友”们后面徘徊，随时准备把手绢丢下……
第二轮杀人游戏，已经开始。
谢清呈和贺予对视眼，都想起在梦幻岛留言簿上那句话“WZL将在最近遇害。”
当时他们都以为WZL是个人名字缩写，从来没怀疑过这居然是三个人名字开头……
W，王剑慷死。
之前贺予就和谢清呈说过，江兰佩惨死之后，因为她遭遇和她死亡方式，学生中不知什时候开始流传起种“只要写上渣男名字和死法，落款江兰佩，那女人化作厉鬼就会来索其性命”说法。
现在这张照片无疑呼应这种校园怪谈，再加上无数台手机放大投射，学生们情绪难免会受到极大刺激。
眼见着场面越来越混乱，负责疏散学生警察和老师们举起手里扩音喇叭，把吃奶劲儿都用上，在那边大喊：
“安静！！！各位同学！不要拥在这里，跟着老师回宿舍！们会保护你们安全！”
学生们赶鸭子似又被往前赶，但双双眼睛仍然盯着杀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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