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
快递员迟疑着,左右看看:“那……这到底是寄,还是不寄啊?”
姨太:“不寄。”
当家:“寄。”
快递员擦汗:“……要、要不二位再商量下?”
快递员确认无误,正要盖上进行外包装,贺予抱臂在旁边站着,忽然觉得有什不太对。
“等下。”他阻止快递员即将封箱动作,接过纸盒,把里面装着衣服拎出来看。
须臾死寂。
刚才还亲人嘴短低三下四贺予提着衣服慢慢回过头,气场阴沉:“谢清呈。”
谢清呈面色不变:“怎。”
谢清呈翻他个白眼:“你以为愿意提。堵不上你这张嘴。”
正尴尬着,就在这时,敲门声响。
为摆脱这种尴尬,贺姨太清下嗓子,竟然在这瞬间被挤兑出些低三下四味道:“去开门。”
“您好,顺丰快递,请问是谢先生家吗?”
贺予把门打开。
这方面倒也不觉得有什,说:“那下次让老赵来找人给你换吧。还有你这屋里灯……”
“灯怎你。”谢清呈没什好脸。
“灯也太暗,弄得和鬼屋样。再暗下去,房间里站着人是谁你都看不清。”
谢清呈被他嫌弃得有些来火,哪有这样吃完饭放下碗就开始挑刺。
他因此冷笑声:“这好像不是你屋吧。”
“不用商量。”谢清呈独裁主义又冒出来,“说寄就寄。”
讲完还瞪快递员眼:“快点,下单。”
谢清呈眼刀没几个人能接住,快递员连声诺诺,飞快地打完面单就迅速跑路。
留下因为私人物品被卖而脸阴云密布贺予,还有因为赚五千块
贺予:“……你把借你T恤挂咸鱼卖二手?”
“你自己说不要,你这衣服二手挂5000都有人抢,留着只能当抹布。”谢清呈平静地承认,“有什问题。”
“什有什问题。有精神洁癖你不知道?用过东西毁都不愿意给不认识人。”
谢清呈漠然道:“你这是精神并发疾病种。正好,克服下。”
说着把纸盒夺过来,塞到不知所措快递小哥手里:“寄掉,买家说寄货到付款。”
个小哥在外面擦擦汗:“那个,谢先生是吧?您今天下过个预约单,说有东西要寄,要上门来取件。”
贺予回头,挺客气地:“谢先生,顺丰来取件。”
“……”谢清呈想起来,从随身带回来东西里拿个纸盒走过去,“对,是有个东西要寄。”
“生活用品,寄到苏市,你看下预订单。”
“好勒没问题!”
“再说没长眼睛能把人弄错是谁,是你吧贺予。”
“……”
他这话出,贺予就有些接不上。
在杭市宾馆里把谢清呈当女人按着亲,还从桌上亲到床上去,这对贺予而言确实是不太能接受事实。
贺予声音低下来:“这事儿你不是说不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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