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你接下来还会输给。”
谢清呈这回火有些压不住:“贺予,你不要太猖狂。”
“不敢。”贺予笑,这样说着,却很“敢”地用挑衅眼神把谢清呈踅摸遍,“不过谢教授之后最好还是不要作弊
这还不算,完这败类还把名单往包里塞,然后拿出块粉色包装纸包着东西。
贺予边抬眼,有搭没搭地看他,边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包装丝带,悠悠道:“教授虽然是在和玩锻炼游戏,但您输也该有惩罚吧。不然多没意思。”
“……”
“您说说,您作为教授,又是长辈,还是前私人医生,却这样不守规矩,您说该罚您什好。要对您怎样,才算给您点点教训?”
输人不能输风度,愿赌服输。
走得更近步,几乎要垂下脸来,鼻尖对着鼻尖。
这个距离异性会觉得暧昧,但俩人都是男,也没有同性性取向,因此这就成带有攻击性和侵略性距离。
这种信息无需特别语言解释,自然而然就直直没入谢清呈血肉里。
谢清呈被贺予逼得往后靠在冰凉门板上,这会儿回过味儿来,觉得非常不舒服。谢清呈不想和他废话,抬手抵在贺予结实宽厚胸口。
“算。不和你废话,你让开。”
着谢清呈,冷笑道:“是您先找人算计,合着伙不让赢。想办法这样对付您,也不算卑鄙吧?”
谢清呈:“……”
输都输,再啰嗦丢只会是自己脸。
谢清呈于是咬着牙根,不再多言。
好会儿过后,谢清呈才道:“你怎骗她?你看看她现在打扮那鬼模样,还有没有学生该有样子?吊带衫超短裙……”
谢清呈冷漠道:“你想怎样。”
“好可惜,呢,还没想好。”
贺予温声道。
“先欠着吧,等以后想到再起算。”
“起算?”
说罢,将人狠狠把推,而后揉揉右腕,垂下胳膊横他眼,从他墙般堵着自己身边,沉郁着走出去。
“……等等啊,谢清呈。”
走出十几米开外,贺予却又转头,在他身后悠悠地叫住他。
谢清呈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但他阴郁地站会儿,还是铁青着脸侧过头来:“干什?”
贺予扬下不知什时候从书包里掏出来名单:“这局你输啊。”
“不好吗。”贺予绕过来,往谢清呈咫尺处站,手仍插兜,手仍攥着单肩包带扣,区别只在于离得更近之后,他低眸垂着眼睫毛看着谢清呈动作就更赤裸。
“那您说,学生该有什样子。”
他逼近他,好像要把他钉穿在门板上似。
“文化衫,牛仔裤,高马尾,不化妆?”
“谢医生啊,”他叹口气,“其实很早就想告诉你,有病不止是,你也得看看。你掌控欲太强,直男癌知不知道?都什年代,女孩子穿个吊带裙你还觉得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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