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磨炼他？他不就是想接着看他笑话，折腾他，利用他吗？
……他这次，真是不慎犯在谢清呈这老流氓身上
谢清呈顿
下，略微扬起眉尾：“你怕。”
贺予不想输颜面之后还要失去自尊：“您说笑，
没有什是怕
。”
谢清呈听他回答，低头摸出根烟来，咬在唇齿间，含混不清地：“但愿你是认真，不要来三天，就哭着说要放弃。打火机在床头，给递下。”
贺予没理他，管自己下床去洗手间刷牙漱口——虽然昨天那个吻早已什余韵都不剩，但贺予还是觉得很恶心，想到自己昨天认错人，居然亲个男人亲那意乱情迷，他就更觉浑身不适，想着定要把自己洗漱干净。
进浴室前，他还回头瞥昨晚自己意乱情迷对象眼。他这回倒是很清醒，很正人君子，好像昨晚把人摁在床上发情似亲吻不是他自己：“吸二手烟不能算在您给磨练里，这和慢性杀人没有区别。您要抽，请外面抽去。”
反而是谢清呈看到他狼狈不堪模样。
如果这时候再退却，那就真在他面前尽失颜面……
贺予闭闭眼，笑：“其实说到底，你是特意来看洋相是吗？”
“你要这认为，那也可以啊。”
“……”
，不是。”
谢清呈叹口气：“你喜欢女孩年纪不大吧？”
“……不大。”
“以后事情说不准。更何况，哪怕她之后仍然不喜欢你，你也可能会有重新看上姑娘，到那时候你如果能管控住自己病情，也是好。”
贺予又静会儿，忽然道：“……你怎不问问喜欢人是谁？”
说着关上淋浴房门，洗漱去。
盥洗室里。
贺予对着镜子，指腹抹过昨夜被谢清呈咬破嘴唇——
他掬捧水浸上脸庞，然后握上龙头。
青年手背筋脉微突，用力将龙头拧紧，水流失蓦然停止，他直起身子，看着镜子里人。
对上那个男人淡漠而带着挑衅眼神，贺予心中阴沉渐深。
他是真很讨厌谢清呈这种神态，从小到大他看无数次，每次都能真切地感受到谢清呈冷漠，还有那种令人望之生厌强势感。
他沉郁好会儿，最后抬头望向谢清呈：“你要帮你做事分散注意。要做什？”
“还没想好。”谢清呈很随意地，“不过，你以前跟过，你知道这个人，为让你多吃点苦，折腾是不会少。”
“……您这是打算整吗？”
“这和有什关系。”
“……”贺予低头，垂落眼眸里有些微嘲讽，“是没关系。”
他想到自己在警局时与谢清呈对话。
那时候谢清呈说，绝不可能有人能够喜欢他这样人，他定会失败。
他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掴巴掌，他那时候想着，要是自己和谢雪在起，他定要看谢清呈失态，想要看谢清呈崩溃，可是现在，切都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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