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市。”
陈慢愣下:“你身体才刚好,你去杭市干什?”
“看个病人。”
“……什病人啊……你不是很久都不当医生吗?”
谢清呈点根烟,现在总算是可以抽:
“场考试戏。”贺予说着,有些嘲弄地笑笑,“确实没什好看。你帮把这些东西拎去宾馆吧,把房卡给你。……你今天是住剧组宾馆吗?不住就算,下戏自己带回去。”
谢清呈看眼谢雪之前发给他安排信息。
“住8062。”
“那就在隔壁。”
谢清呈应,确认过贺予没发病,也就接过贺予递给他房卡,起身准备回去休息,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赶班车回去上课.
“还行。手腕上烫伤怎样?”
贺予下意识地摸下自己手腕,但很快又松开。
他坦然地、随意地、几乎是毫不在意地亮给谢清呈看。
“没事,但是拍戏需要,不能有那多疤。做些处理。”
妆造给他做处理就是在他手上绘些精致文身,大多是些梵文。禅宗庄严和文身狠戾混淆纠葛,倒也符合角色那种内敛阴冷脾性。
不错。以为你入戏。”
贺予舌尖抵下齿背,然后浅笑起来,他是经常笑,无论心情好与坏,阴或晴,笑容对他而言并不是情绪表达,而几乎凝铸成种他在社交时习惯性佩戴假面,是随意喷洒迷幻剂,极具蛊惑性,让人窥不见他真心。
“没,哪有这傻。演别人编出来东西,谁会当真。”
“那你怎演。”
“就和说谎样。这些年来不都在伪装吗?”贺予眼睛盯着谢清呈,那声音轻只有对方才能勉强听到,“有病。但装成个正常人。”
谢清呈刷卡进入贺予房间时并没有发现什异样。
那房间符合个大学在读男生气质,床上扔着几件没洗衣服,角落里有只篮球,几双运动鞋,桌上摆着两本书。
谢清呈把点心盒子放在贺予书桌旁,然后就回到隔壁自己房间,洗个澡。等他披着酒店雪白宽松浴袍,边擦着头发,边走到写字台边时,手机忽然响。
电话是陈慢打来。
“谢哥。来你宿舍找你,你今天怎不在?”
贺予问:“好看吗?”
“很难看。搭配你这身校服更难看。”
“高中时期没有文身,会儿换装时候会重新化,想办法盖住。”贺予说,“你等会儿还留着看戏吗?估计要拍到挺晚。”
“不看,你穿校服样子看快十年,眼睛都起茧。”
不过虽说不看,谢清呈还是问句:“你晚上演是什?”
“……”
贺予说完,身子往后靠,懒洋洋地把玩着桌上那枚耳机。
耳机被他当陀螺似在桌上转。
谢清呈道:“以为你遇到什事,跑出来演戏是为发泄情绪。”
贺予仰头,向谢清呈望去:“演有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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