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晚自习，先走
。你记得给谢雪打个电话，告诉她来过。”
谢清呈应，但看着他，还是觉得隐隐地不对劲。
想想，问：“谢雪都去秋游，你怎
没去？”
青年低头弯腰系鞋带
动作顿
下，从谢清呈这个角度并不能完全看清他脸，只能瞧见半张隐没在阴影中下颌，线条凌厉而秀长。
“太无聊，很多都是表演系人，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不想参加。”
他起身给谢清呈倒杯水，又把谢清呈化验单收拾，看着上面过敏反应可怕数值，叹口气。
“没别事就先回去。”
谢清呈出于给他治病七年本能，喊住他：“贺予。”
“怎？”
谢清呈微微皱眉：“你是不是遇到什事？”
说实话。”
“……没什必要，你不是故意，不知道芒果过敏。”谢清呈语气很平冷，“找别人就可以。”
这句话却并没有让贺予满意，相反，贺予盯着谢清呈眼睛更多些危险东西：“……觉得也没有恶劣到这个地步，把人弄成这样会甩手不负责。”
“……”
“所以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模样。”
用力系上鞋带，不等谢清呈再问，贺予已推门而出。
“……没有。”
“那你手腕上纱布是怎回事。还有你今天去医院开药——”
贺予边披上校服外套，边头也不回地说：“药事情已经和你说过，是给同学开。手腕上是你灶台太乱，收拾东西时被烫。”
胳膊伸，那纱布就隐没在宽大高校制服袖子底下。
贺予又静会儿，然后好像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停顿片刻道：
“……”
你们？
谢清呈皱着眉——除他，还有谁？
但贺予似乎情绪不佳，谢清呈也没有再多问。
贺予静会儿，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慢慢地直起身子，说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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