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什,天上人?天上哪儿有人,雾霾那重,星星都没有。”
江兰佩幽幽地:“反正你们等着,就是。”
她说着,这会儿大概也觉得体力跟不上,她毕竟是个五十左右女性,直踮着脚绷着身子胁迫谢清呈,还要分出精力来提防其他人,她有些受不。于是她余光在水塔周围扫圈,找到根别人施工检修时用麻绳,她边用脚把麻绳钩过来,边还是紧抵着谢清呈咽喉。
然后她开始绑他,结结实实地把他捆在水塔上,打好几个结。
谢清呈冷笑:“业务挺熟练。这二十年在疯人院就
谢清呈说:“目。”
“说目就是逃走!”
“那不是你目。”
江兰佩:“你知道什?天上人会来接……”刀刃紧紧地压着谢清呈皮肤,已经有血淌出来。
她踮起脚,轻声对谢清呈耳语:“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但他知道,江兰佩可不知道。
江兰佩道:“你们都跟上楼顶。”
“上楼顶,就放他。”
杀人犯要逃跑,抓人质怎说也该是“给叫辆车,不许报警,开出去就会放人”。这江兰佩果然是个看似正常神经病,她居然不往下走,要往天台走。
天台能有直升机?
夏秋之季,天气很热,学校制服脱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白色蕾丝内衣。
谢清呈看眼就把目光移开,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他抬手——
江兰佩:“你干什?不许动!”
“这他妈是妹妹!”谢清呈松自己衬衫,在江兰佩颤抖,狠抵着他刀刃下,把衣服丢给贺予。
谢清呈在谢雪安全之后,整个人就完全冷静下来,他头脑很清醒,自己命在他眼里确实不算什东西。
他对江兰佩冷道:“既然是这样,不如你现在就杀?反正按你说,最后都得死。”
“你——!”
“不敢杀吗?”
“……”
但她既然这样命令,其他人也只能照着做。
江兰佩说:“走!你们先走!走在前面!到最楼顶去!快走!”
她催促着他们个个往上,等所有人出去,她才架着谢清呈,小心翼翼地往上挪。
成康精神病院地处荒僻,离城区较远,天台灯光稀疏,夜风很大,吹得人身上冷汗干透,直起鸡皮疙瘩。
江兰佩命令所有人都在离她有段距离地方坐,自己退到水塔旁边,手术刀仍然抵着谢清呈脖颈。
他双眼通红地命令贺予:“给她披上!”
贺予不用他说,已经接过衣服给谢雪穿好遮住。他把她抱起来,她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贺予转头问谢清呈:“你怎办。”
“什怎办!”谢清呈厉声道,“还有什办法,遇到你就倒霉,当初辛格瑞拉你怎就没翻翻,把里面毒药当糖吃毒死你就干净!”
贺予下子眯起眼睛。
他知道谢清呈这句看似在埋怨他话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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