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清呈被他惹得来火气,阴沉沉地抬眼,然后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以种贺予意料之外,被小兔崽子伺候姿势坐着,那色泽浅淡嘴唇微微张开,然后他抬眼盯着贺予,慢慢噙住贺予杵在他唇边那根吸管。
嘴唇含上,然后他就这样盯着他,狠狠地,毫不客气地吸口。
谢清呈喉结滚动,充满挑衅意味地咽下去。
“放边上吧。”然后他松口,嘴唇湿润,眼神尽是锋芒,“算你孝敬。”
“……”
这种属于年轻男性压迫感让同样身为男人谢清呈非常不适应,他这人很爷们,立刻就产生雄性领地被入侵烦躁感。
谢清呈刚要推开他,这个入侵他安全距离男学生已经自己站直身子。手里是大袋子从他身后茶台上拿来咖啡。
——刚刚贺予点外卖,还没分掉。
“哥,拿个饮料而已。”
贺予看着男人难看脸色,嘴角拓着戏谑更明显,把纸袋里咖啡分,递给救助站人,医生和护士,又让人给谢雪那边也拿去,连白晶也有杯。
礼貌地商量,其实杏眼里全是讽刺和调侃:“那您看,成天跟着您怎样?”
“……”
贺予温沉道:“这儿有您和您相亲对象,坐着多不好。给您留个地。省着碍事。”
白晶立刻不负所望,嚷道:“和他没戏!”
贺予轻笑下,没去看白晶,他侧过头,用只有谢清呈能听见声音,低低地说:“谢医生,您看您是不是年纪大,魅力不够用,那个小女孩都搞不定。”
贺予看着他低头张嘴含住吸管动作,总觉得心里阵烦热,好像是被恼,觉得这人真是说不出欠折腾,他本来是想看他尴尬狼狈,或者恼羞成怒。
可是他居然给他个处变不惊,居高临下姿态。
贺予有瞬间真起种冲动,恨不得把冰咖泼他那张冰块爹脸上,然后再看他满脸淌水,衣衫湿透难堪样子。
但他最后只是笑笑,把冰咖啡轻轻搁在茶几上,低头瞬他轻声对谢清呈说:“好啊,既然是您要,那就滴都别浪费。好好喝完,喝干净,不够就叫,再给您送来。”
“这哪儿好意思,晚上又是当司机
但——
“啧,您看,真不好意思,忘您。”
顿顿,他把自己那杯冰咖递给谢清呈:“要不您喝这杯?”
但他明显没什诚意,吸管都已经戳进去,就这样拿在手里,径直递到谢清呈唇边。
他原以为谢清呈会拒绝。
“……”
缺德玩意儿。
他家祖坟难不成是被改造成茅厕,怎生出这个衣冠禽兽。
谢清呈冷着脸,嘴唇微动:“你赶紧滚。”
贺予笑笑,忽然起身抬手,朝他身后撑过去,谢清呈吓跳,不知道这不按常理出牌斯文败类要做什,只在贺予倾身压过来时候闻到男生身上青春期荷尔蒙气息,没碰到都能感受到胸膛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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