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呀好呀。”白晶老大不客气地，“那就麻烦谢教授
哦。”
但这条路是沪州最繁华街道之
，现在又是晚高峰时间，两人等半天，来得全是有客出租。
谢清呈叹口气：“你如果不介意，
陪你往前走点，前面那个路口拐个弯会好打些。”
白晶：“也行吧，不过八点钟要开个直播，时间是固定好，临时爽约粉丝会不高兴，你介不介意？”
谢清呈虽然不玩直播软件，但是谢雪玩儿，因此他多少有些解，听白晶这样说，他就随口问句：“你还是个主播？”
“……”
万恶资本主义。
白晶笑眯眯地：“谢教授你不诚心和约会哦，你这件衣服都快赶上很多人年工资，而且没有点关系很难在国内买到，你就请喝咖啡？”
谢清呈道：“误会。这件衣服是问朋友借。”
“借？”白晶瞬间瞪大眼睛。
谢清呈来之前就听说这小姑娘比较在乎男士收入，但没想到他和她说自己工资其实并不算太高之后，这姑娘居然依然没有减退她热情。
白晶笑眯眯地：“谢教授不愧是知识分子，真很谦虚。哎呀，这年头这
实诚男人不好找啦。”
谢清呈：“……”
“谢教授好像也很有品位哦，是个很讲生活情调人吧？”
谢清呈皱眉：“不，——”
“是啊，
后面对话就有些乏善可陈，原本眉飞色舞柜姐在得知真相后，这场相亲就回归到现实。
白晶对他兴趣明显减弱，除强拉着他合影张照片之后，就直在对着甜品拍拍拍，反转镜头对着自己拍拍拍。中途间或有几位客户发来消息，她也毫不避讳地直接语音回复——
“张太太，您放心，那个限量包当然是给您留着啦，哎呀，您不用给发额外谢礼，这多不好意思。”
“王总，您上次要裙子订货到，您看什时候方便来店里？对，是提前按您尺码改过，大码，但是前襟要收2cm，您放心，这里都有记着呢。”
顿饭吃得异常尴尬，结束之后谢清呈结账，又低头看白晶眼，这小姑娘和自己学生也只是差不多年纪，他原本就没有任何相亲诚意，完全是为完成黎阿姨心愿，因此对小姑娘种种言行也没放在心里。再加上他又是个大男子主义，于是道：“帮你打辆车。”
“看你打扮就看出来啦。”
谢清呈：“……”
他不明所以好会儿，直到白晶克制不住地对他说：“谢教授，你身上那件T恤是们专柜正款哎，当时整个沪州就来五六件，特别难得，1：1配货也配不到，你真好低调。”
谢清呈这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这次相亲气氛不对原因是贺予随手借给自己这件换洗衣服。
他琢磨片刻女孩儿说话，又想起贺予轻描淡写——“不用还。不习惯穿别人穿过衣服。你穿完就扔吧，也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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