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原本想说:“不想再结婚。”
但是对上黎阿姨焦虑到有些伤心眼,话到嘴边就改成:“……习惯。对不起。”
黎阿姨瞪着他,瞪着瞪着,就有些哽咽:“孩子,你说你这好,佛祖怎就不保佑你呢……天天烧香天天拜,就是求老天给家宝再找桩好姻缘,那立刻死也值得……”
“黎姨,您不能乱说。”
“这把老骨头还怕什呢,你不样,你还年轻,要是以后过得不如意,去地下,哪儿还有脸见你爸爸和木英……”
“不能。因为是医学院教授,讲义内容需要很仔细,不能出错,学生问题也多,经常加班。”
“哦……那,工资收入不错吧?”
“可能要再任教三年左右才会有提升。但也不确定三年以后还会不会在高校。”
“这样啊……你家里还有别亲人吗?”
“……有个妹妹。”
小点,喜欢孩子,却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属于自己小孩。她几乎是把谢家兄妹当自己宝贝看,尤其是在谢父谢母都离世之后,这个浮萍野草般女人,和两个父母见弃孩子都从彼此身上找到些不能舍弃情感。
谢清呈离婚,黎阿姨以泪洗面好阵子,然后又和个操碎心老母亲似,打起精神试着给他介绍姑娘。
他呢,也为不伤黎阿姨感情,于是都去,但他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而且对于那些女孩子而言,他也并不是什很好选择——
谢清呈第次结婚时候,条件算是很不错,他长得俊,个儿又高,三甲医院医生,二十来岁年纪,风华正茂,前途无量。
唯硬件缺陷是他出身不怎好,没有钱。
黎阿姨是以坚持给他物色各式各样姑娘,总希望能撮合成桩姻缘。
谢清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个心高气傲硬汉子,不肯撒谎,也不愿意被挑剔,更因为些原因,他心境已经和当年与李若秋相亲时完全不同,他已很确定自己不会再和任何
“结婚吗?”
“还没有。”
……
刺探往往尖锐而直白,刀般把人条件解剖开,也把对方开始还怀有希望笑容削得干干净净。
黎阿姨知道,急得厉害:“哎,相亲就是要夸自己啊!这都是约定俗成规矩,别人都是吹牛皮,就侬上来就把自己往差说,人家都以为本人会嘴上讲更糟呢,谁知道侬反着来啊!”
然而现在,他是个二婚,当大学教授工资也没当医生时高,人也不再那年轻,于是他缺陷就变得异常嶙峋膈骨。离婚男士,奔四年纪,无好房无好车,而且还有个没有嫁人需要他关照妹妹在拖油瓶。
脸长得再帅,又不是明星,总不能换来过日子钱。
姑娘父母们哪儿能不介意?
相亲和恋爱不样,第眼看说是眼缘,其实是综合条件,所以发生对话往往是这样:
“工作挺好吧,能顾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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